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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橋驚訝衛明渝會主動來找自己,便問道:“二公子可是有急事?是不是衙署內有人受傷了?” “不曾有人受傷。我只是想請寧小姐到酒樓吃飯。” “啊?”怎麼突然要請吃飯,寧晚橋摸不著頭腦,不過沒有問原因,“二公子訂好酒樓了?” 他點了點頭。 寧晚橋的馬車跟著他來到了東市最繁華的街道。 東市物價貴,很多奢侈的物件都會在東市銷售,富貴人家也都喜歡來這邊逛街購物,是以,他們下了馬車後,一眼過去,整條街都是錦衣氣質佳的公子小姐。 兩個人往酒樓裡走,秀茶跟衛明渝的侍從在後,大堂內用飯的公子小姐們,文雅又安靜。 掌櫃看見他們進來,笑呵呵地上前招呼:“二公子,小姐,裡面請,裡面請。” 準備上樓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面有丫鬟在問:“掌櫃的,可還有雅間?” 掌櫃的忙轉過頭去,笑呵呵地回覆:“有的,有的。”然後眼神示意不遠處的小二過去招待,“幾位公子小姐,跟著上樓就是。” “為什麼讓小二服侍,不是你親自服侍?” 丫鬟語氣不善,頓時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寧晚橋跟衛明渝沒有回頭,因為這種囂張跋扈的事情見多了,也沒有什麼稀奇。 直到對方的主子說道:“不得無禮。” 寧晚橋和衛明渝都覺得耳熟,這才回過頭去。 見是許久不見的仙源公主,以及幾位公子小姐。 而說話的,正是仙源公主的侍女。 “如今我們要低調,不可多事。”一位容貌絕美的姑娘說道。 她眼睛極盡傳神美麗,就連發髻上金釵鑲嵌著的耀目寶石似乎也因為她的容貌黯然失色。 特別是她的聲音,如天籟之音,令人回味。 寧晚橋聽過這個聲音,似乎是在去年,她的馬車差點跟人的馬車撞上,然後衛明渝幫她撐起整個馬車那次。 秀茶小聲地在她耳邊提醒:“小姐,是順康侯府的大小姐,姚淑節。” 對,寧晚橋還記得。當時她的聲音讓人難以忘記。 榮家謀反,阮穆寧受傷被軟禁在東宮,仙源公主好像沒有受到什麼牽連。 但看仙源的樣子,似乎精神也不好,憔悴了許多。 掌櫃的自然認識仙源公主,可他先服務的是陳國公府的二公子,轉頭又去服務仙源公主,難免會把兩邊都得罪了。 仙源公主高傲,若是在以前,她定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怎麼樣都要掌櫃服侍她,而不是讓個小二過來伺候。 如今她去江南遊玩一圈回來,京城已經變了樣。 她沒有母后了,也沒有外祖母了,皇兄也被軟禁在東宮,不知生死。 她好幾次去求父皇,讓她去看看皇兄,父皇都拒絕了。 現在的她,只能住在德妃的宮裡,等待父皇賜婚,再嫁出宮。 阮西瑤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侍女別惹事,侍女這才退到身後。 在看到寧晚橋跟衛明渝站在前方的高臺上時,阮西瑤眼珠子在他們身上亂轉,審視起他們的關係。 其他的公子小姐們,也都好奇地探究起寧晚橋跟衛明渝怎麼會一起到酒樓吃飯。 衛明渝坦坦蕩蕩地解釋:“前些日子,寧小姐幫兵馬司解決了弘文書院與豆腐店的事,所以我們兵馬司請寧小姐吃飯。 大家不是很相信,但是很快的,看到隔著屏風的二樓雅間,裡面已經坐了兵馬司的巡捕開陽、安成極其他們的娘子,大家才放下了自己的懷疑。 有個在弘文書院讀書的公子道:“之前擴建的事一直進展不順,有寧夫人的幫忙後,如今已經打地基了。” 另外一位公子道:“周子御和李清悅前兩天回書院學習,被曬得如碳一樣,黑黢黢的,同學們暗地裡嘲笑他們,兩個人不如以前有自信了。” “可不是,去衛所耕種了兩個月,那一身的壞毛病都改了。張院長說寧夫人的辦法很可行,還要給我們安排耕種的課程,讓我們體會食物不易,改掉身上的壞毛病。”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仙源公主還沉浸在母后薨了的悲痛中,根本沒心思關心其他人的事。是以,她只不過略略聽一聽,便也沒心思關注寧晚橋。 姚淑節卻不一樣。 一直聽聞寧晚橋醫術厲害,卻沒有想到,寧晚橋長相和氣度也如此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