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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氏聞言,心中大喜,面上卻不曾表露半分,而是看向寧司遠,問道:“遠哥兒可是覺得,只有拳頭硬了,日後跟那幫人打架,才不會輸?” 寧司遠道:“嗯。” 寧晚橋恨鐵不成鋼地道:“寧家沒有從武的,日後你就算考了武狀元,也沒有人幫你。武舉不過是讓有背景的人,混個出身,沒有人看重武舉頭銜。文科舉才是為官正途,日後你要是成了舉人,也有父兄長輩們幫一幫你。” 康氏聽到寧晚橋已經為寧司遠鋪好路了,偷偷瞥一眼旁邊的女兒。 寧司遠讀書厲害,說不定日後真能中個舉人當個官,那兒子和女兒在府中的地位,豈不是被他們姐弟兩個蓋過了? 康氏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道:“遠哥兒,你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寧司遠道:“我自然是想習……” “就算你想習武,我也不會給你請武師傅。你必須乖乖給我回族學學習。” 寧晚橋這麼一吼,寧司遠後面的話便不敢再說出來。 康氏看寧司遠那副被寧晚橋壓制憋屈的樣子,覺得正好利用這件事情,讓他們姐弟產生間隙,也好把寧司遠的前途毀了。 一箭雙鵰。 康氏道:“好了,橋姐兒,你這潑婦的樣子,越來越像深閨怨婦了。在平昌侯府過的不順,就都把氣撒在遠哥兒身上了。” 寧晚怡趁機道:“二婚的女人,日後只能嫁給老男人當繼妻。” 寧司遠握起的拳頭,掐進肉裡。 康氏道:“遠哥兒,我再問你,你可當真願意習武?” 寧司遠小心翼翼看了寧晚橋一眼,生怕寧晚橋對他發脾氣,這才微微點頭。 康氏道:“今日我便做主了,答應你習武的事。並且請武師傅的錢,從侯府中出。” 看到寧司遠臉上激動的感情,康氏滿意地點頭。 寧晚橋氣道:“母親是我的長輩,把這件事情定下了,我也不能說什麼。可是父親呢?父親也不會答應的。” 康氏道:“你放心,既然我做主了這件事情,自然會去跟你們父親說。” 這時,丫鬟進來,遞了一張請柬:“夫人,是鎮北王府簪花宴的請柬。” 康氏驚喜,命人拿過來看。 原來是鎮北王妃邀請夫人們帶未出閣的姑娘,到王府去玩。 這一看,便知道是鎮北王妃要給孩子們物色姑娘。 寧晚怡也是激動不已。 “母親,您要讓繡房那兒,好好替我做幾件衣服才行。” 康氏摟著寧晚怡道:“好好好。”轉頭又對寧晚橋道,“鎮北王府門第高,橋姐兒你是二婚了,這一次我不能帶你去了。” 寧晚橋道:“我知道。” 寧晚怡挑釁地看了眼寧晚橋,若是她被鎮北王世子看中,那可比平昌侯府門第高多了。鎮北王可是並安的王。 寧晚橋跟寧司遠陪著康氏用午飯,許是因為寧司遠棄文從武,又因為收到鎮北王府的帖子,康氏十分開心,命人上了幾道他們姐弟愛吃的菜,還問起譚氏的事。 吃飽飯後,管事來報,說侯爺今天回來得晚,讓他們姐弟今日先回去,改日再回來看侯爺。 寧晚橋便同寧司遠出來了。 上了馬車,寧晚橋道:“如今習武的事已經定下來了,我們順道去把劍和弓箭買了。” 寧司遠道:“阿姐,這些東西,師父都送給我了,也送了兵書給我。不用買。” 寧晚橋盯著寧司遠看了下,九歲多的小朋友,長相清正,帶著傲氣。 莫不是像畫本子裡寫的,高人看寧司遠骨骼驚奇,練武奇才,所以收他為徒? 寧司遠被寧晚橋盯得有些頭皮發麻,便道:“阿姐,方才我的表現不好嗎?” 寧晚橋道:“很好。阿姐只是好奇,你的師父是不是一位有著白鬍子的老道?” 寧司遠不知道阿姐去哪裡來的這樣奇怪的想法:“師父應該是軍隊的人,很年輕,大概十八九歲。” 寧晚橋忽然想到了曹姨娘請來的那個方道長。 “啊?他才十八九歲?不收你的錢,不要你任何回報,還免費送刀劍。” “阿姐,我沒有遇到騙子。師父是個心思純良比較開朗的人。不過習武時,他是一個威嚴的人。” 寧晚橋搖了搖頭,不能想象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馬車搖搖晃晃地拐出了安武街巷,大概駛了兩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