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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橋跟阮穆寧進到正廳時,阮穆屹正在做康復。 過去半個多月,他的傷口應該長肉了。 看到他們來,阮穆屹讓照顧他的貼身侍衛去煮茶來。 “知道寧小姐今天回來,本少爺特地託人買了一些好茶葉。” “屹公子客氣了。這是我分內之事。” 寧晚橋讓他躺到羅漢床上。 阮穆屹還不能行走,錦標便過來幫了他一把。 阮穆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發現往日穿著隨意的阮穆屹,今日穿了一件深黛螺繡蓮花紋的圓領袍,腰圍墨色嵌珠腰帶,絳紅色的褲子,頑劣中帶了一絲沉穩。 寧晚橋掀開她的褲腳,阮穆屹覺得她動作溫柔,且小心翼翼。 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阮穆寧。 這人怎麼今日又來? 阮穆屹輕咳了兩聲:“阮公子,大夫給病人看病,請自覺坐到外面去。病人也是有隱私權的。” 阮穆寧凌厲的眼神掃過,阮穆屹摸了摸鼻子,他不過是想跟寧晚橋單獨呆一會兒,太子若是不出去,他真不好趕太子。 阮穆屹自說自話:“算了,來者是客,阮公子坐著吧。” 寧晚橋以為阮穆屹有難言之隱要問她,便道:“屹公子有什麼問題,可以儘管問我。” 阮穆屹當然有了,家住哪裡?可有許配人家? 只不過太子在這裡,他不好多說。 “哦,想問問寧小姐,我的傷口這兩天很癢,怎麼辦?” 阮穆寧看了眼阮穆屹,阮穆屹祈求阮穆寧別出聲,安靜地在那裡做個配飾,讓他跟寧晚橋好好說話。 寧晚橋檢查完他身上的所有傷口,道:“傷口很乾燥,沒有感染,公子覺得癢是因為傷口在長肉。我現在就給公子拆線。” 阮穆屹道:“既然傷口還在長肉,那就等它完全長好了再拆線吧。” 他還想寧晚橋多過來幾趟,兩個人多說說話。 這番話說完,他感覺到太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寧晚橋笑道:“那樣的話,新長出來的肉會包裹住線,到時候拆線不但會痛,且傷口容易損傷和感染。所以,現在是拆線最好的時候。” 阮穆屹道:“那好吧。” 拆線最重要的便是拉出線的過程,需要用力穩定、速度均衡。 寧晚橋將縫線剪斷後,再用鑷子一根根拉出來。 鑷子是她讓秀茶去鐵鋪匠那裡定製的。 阮穆屹定定地看著她。 兩人的身體靠得很近,寧晚橋並沒有感覺,全副注意力都放在阮穆屹傷口上。 可阮穆屹不一樣。 寧晚橋身上淡淡的女兒香,混合著中草藥,是一種特別的清香,聞著就讓他覺得傷口好了幾分。 只是很快,阮穆屹又發覺太子在看他,似乎警告他收斂點。 他還沒有娶妻生女,想必寧晚橋也沒有嫁,因為他覺得太子不會抓一位成婚的夫人過來替他醫治。 男未婚女未嫁。 他就看寧晚橋怎麼了? 阮穆屹眼皮微抬,看著眼前放大的容顏,他甚至能看清,寧晚橋的睫毛有多長多密,臉上的絨毛有多麼細多麼白。 寧晚橋正在專心的拆線,忽然聽到背後的阮穆寧道:“寧小姐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想必也累了。不如我來替你把剩下的線拆了。” 阮穆屹:??? 寧晚橋確實腰痠腿疼,只是她有些猶豫:“阮公子也會拆線?” 阮穆寧道:“久病成醫,寧小姐可以站在我身後看著我。若是手法不對,提點我一二就是。” 阮穆屹嘴角抽了抽,他可不敢要當今太子替他拆線,日後記他一筆,他休想好過。 阮穆屹道:“我看,還是讓寧小姐來吧。” 寧晚橋也道:“不勞煩阮公子了。” 阮穆寧道:“無妨。” 阮穆寧太熱情,寧晚橋只好退到後面。 不過在看到阮穆寧手法嫻熟,寧晚橋放心了。 “阮公子以前經常幫人拆線嗎?” “這是第一次拆線。” “啊?你是看了我拆線,所以就會了?” “嗯。” 阮穆寧幫阮穆屹拆完線後,阮穆屹覺得他不如寧晚橋溫柔,甚至弄疼他了。 只不過因為是太子,阮穆屹只好誇獎:“阮公子的技術很不錯,我沒什麼感覺就結束了。” 阮穆寧道:“主要還是寧小姐線縫得好,線沒有跟肉粘連的情況。” 拆完線,寧晚橋又幫阮穆屹把脈。 他的身體好了很多,最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