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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雲舟一回府,管事便跟他說:“老太太讓侯爺回府後,到榮觀堂一趟。” 段雲舟到了後,曾氏便問道:“白天裴國公夫人到府裡,說裴國公府的老太太已經去宮裡,為寧氏請封誥命了。這事可是真的?” 段雲舟道:“前兩日皇上召兒子說話,寧氏治好了裴國公府老太太的身體,應當賞。今日各衙署已經在走流程。有皇上的金口,寧氏的封誥很快會下來。” 段雲舟到底是高興的。 寧晚橋能得賞識,他面上也有光。 曾氏想到榮老太太,要請寧晚橋,去皇宮給太后看病的事,便道:“皇上給寧氏封誥,是不是為了寧氏方便進宮給太后請安?” 段雲舟道:“母親想的沒錯。她有個誥命在身上,以後出入皇宮方便一些。” 曾氏原先還想著把寧晚橋休了,如今她有誥命在身,又沒有多大的過錯,那便是沒理由休她了。 寧氏有了誥命在身上,身份自然比之前貴重,也不能輕易羞辱寧氏。 可寧氏這樣不服管教的人,即便是封了誥命,有了俸祿,得了嘉獎,也不會讓平昌侯府佔點好處。 如此,寧氏有沒有誥命在身上,跟他們平昌侯府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外人只看個表面,以為平昌侯府跟著沾光,而她卻知道寧氏一毛不拔。 說到底,寧氏封了二品夫人,還是沾兒子的光。 若是以後把舒悅抬上來,兒子再為舒悅掙個誥命回來,又有什麼難? 到時候她是二品太夫人,舒悅是二品夫人,曾家出了兩個夫人,曾家的地位自然不同往日。姑娘們也可以找個門第更高的子弟。 想到這兒,曾氏心裡有了一些主意。 段雲舟道:“兒子想跟母親商量一件事情。” 曾氏回神,問道:“母親何時干涉過你的決定。只要你覺得對,做就是了。不必跟我說。” 段雲舟道:“這事要事先說與母親聽的。” 曾氏見兒子如此堅定,暗道難不成是跟寧氏有關? 段雲舟道:“兒子想把侯府名下的其中一套宅子,送給譚姨娘跟遠哥兒住。” 聞言,曾氏幾乎是要破口大罵,好你個寧氏,先是對我兒子欲擒故縱,如今開始露出真面目,要給孃家謀劃平昌侯府的產業了。 曾氏忍著怒意,強裝著耐心道:“譚姨娘有地方住,怎麼會住到我們的宅子裡?” 段雲舟道:“母親不知,譚姨娘身體抱恙,已經離開安武侯府,納妾文書也作廢了。如今譚姨娘跟遠哥兒租住在隆安坊。” 曾氏恍然大悟似:“發生這樣大的事,寧氏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說?” 段雲舟道:“兒子堂堂平昌侯爺,別人若是知道譚氏租住在隆安坊,不知道要怎麼笑話兒子。” 曾氏道:“譚姨娘是安武侯府的妾室,遠哥兒是安武侯府的少爺,不管怎麼樣,也輪不到我們幫。讓安武侯府知道了,以為我們不滿他們。依我看,如今最重要的是,平昌侯府子嗣問題。” 段雲舟道:“母親,這種事情急不得。” 為了讓寧晚橋生下嫡長子,這段時間,他都讓下人端避子湯給姨娘們喝。 白天寧晚橋憤怒地控訴他納妾的事,雖說她善妒,有時候跟潑婦似的不講理。 但到底,寧晚橋心裡是有他的,不然又怎麼會耿耿於懷他納妾的事? 若是他再讓別人誕下嫡子,寧晚橋只怕會對他更失望。 是以,待寧晚橋誕下嫡子後,他才允許姨娘們懷上他的孩子。 這也算是他給寧晚橋的補償。 曾氏並不知道,段雲舟事後給曾舒悅喝避子湯的事,便道: “明日我去廟裡求個符,也好叫你早點有孩子,讓我抱上孫兒。” 從榮觀堂出來,段雲舟又往寧晚橋的院子裡去。 寧晚橋這會兒在籌劃著怎麼走最後一步棋。 聽到段雲舟跟她說,曾氏明日去寺廟拜佛,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有了主意。 “若是你有個孩子,母親對你的偏見自然會少很多。”段雲舟道。 寧晚橋今天心情好,房子解決了,生計問題也解決了,這就證明她以後完全可以靠自己活下去了。 只要這個國家不打仗,她會是個富裕的大夫,錦衣玉食,健康順遂地在這個陌生的朝代活到老。 寧晚橋心底高興,面上卻愁眉不展,苦惱道:“侯爺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