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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金尊玉貴的人,多少人想侍候段雲舟,他也被高高捧慣了,聽到寧晚橋無法無天要他侍候她,段雲舟被她氣走了。 秀茶道:“小姐這樣氣侯爺,萬一侯爺責罰小姐,受罪的還是小姐。” 寧晚橋卻道:“剛才他碰了布帶和草藥,你幫我把它們都換了。” 秀茶嘆嘆氣,沒想到小姐討厭侯爺到這個地步。 段雲舟去了榮觀堂,曾氏見他板著臉,便道:“寧氏又給你氣受了?” 方才陳媽媽就告訴她,侯爺一回府便先去了寧氏的院子。 原先想著曹姨娘解禁了,至少能把兒子的心拉回一點兒。 沒承想,兒子的心被寧氏抓了去,不但蓋了曹姨娘的風頭,連她這個母親,也要排到第二了。 段雲舟估摸著定是陳媽媽把事情跟母親說了,也沒有隱瞞,點頭道:“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妻子。如今發熱咳嗽,腿又受傷了,我也應當去看看她。” 兒子說得有幾分理,曾氏卻不滿,但也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跟兒子產生嫌隙,只能將這筆賬記在了寧晚橋頭上。 她嘆了嘆氣,無奈地說道:“你的第一個孩子流掉已經有半年了。舒悅準備進府了,寧氏腿又不方便,我看那日迎親辦喜事,就不用寧氏出席了,讓她在院裡養著吧。免得別人到我們侯府吃喜宴,看到平昌侯府的主母是個腿蹶的,有損我們侯府的臉面。” 段雲舟道:“母親,萬萬不可。寧氏可坐在四輪椅上,讓丫鬟推她過去。妾進府,要給主母敬茶,這是規矩,不可廢了。” 聞言,曾氏便明白兒子對曾舒悅沒有任何感情了。 寧氏成親當日,兒子本應該宿在正妻院中,卻壞了規矩,一直宿在曹姨娘院中。 說到底,還是喜歡與不喜歡的事。 既然兒子要遵守規矩,曾氏也不會強迫兒子,便道:“也罷,你做主。” 讓寧氏看看兒子寵著其他姨娘,也好教寧氏好好珍惜自己兒子,讓寧氏有危機感,才會小心翼翼地去呵護兒子,討好兒子。 想到這兒,曾氏放寬心,又說道:“昨日裴國公夫人來探望寧氏,當時她昏迷不醒,裴國公夫人就回去了,說過些日子再來探望寧氏。我看啊,過兩日等她好一些了,就讓她去趟裴國公府道謝,也好維護跟裴國公府的關係。” 若是能跟裴國公府交好,對兒子的仕途有益無害。 想到寧晚橋浮腫的腿,段雲舟不由皺了下眉,臉上多了一絲猶豫,“母親,你知道我是靠軍功得到皇上的賞識。況且,寧氏的身體,只怕要一個月才能出門。” “我知道你在擔心寧氏的身體。我們平昌侯府的主子出門,那麼多下人跟著,怎麼會讓寧氏受罪?” 機會只有一次,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寧晚橋以前對平昌侯府沒有任何價值。 如今她似乎在太太們的圈子中混得還不錯,不好好利用一番,豈不是白白可惜了? 曾氏一定要把寧晚橋身上的價值全都利用起來。 段雲舟眉頭皺著,但他畢竟是個軍人,一切都從最有利的事情出發。 他很快便想通了其中利害,舒展眉頭說道:“母親說的是,到時候你找她來說這件事就是了。” 曾氏看到兒子同意,滿意點頭,卻聽段雲舟又道:“寧氏半年前受了冤枉,如今又為平昌侯府做出這等犧牲,兒子想過段時間,待此舒悅表妹進府之後,就為寧氏請封誥命。如今她跟那些太太們交好,若是她有誥命在身,無論是進宮請安朝參,還是外出交際都極是方便。” 曾氏沒想到自己只是讓寧氏帶病去裴國公府道謝,兒子竟然要給她請封誥命。 曾氏臉色一僵,她可不想真的讓寧氏一直霸佔著平昌侯夫人的位置。待到時機成熟,這平昌侯夫人還得由曾家人來坐。 但是她不會當場跟兒子翻臉,自然也不會讓兒子知道自己心裡的想法。 她平心靜氣地道:“你做主就是了。” — 寧晚橋養病的這兩日,姨娘們也都來看望過她。 曹姨娘解禁後,自然也得過來跟她請安。 寧晚橋不願意見她們,也就不在她們面前立規矩。只說她身體不好,需要靜養,日後沒事不用過來請安了。 姨娘們自然高興,紛紛點頭應好。 寧晚橋寫了封信,讓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