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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廖三早早地來到了醫學院的校門口。他把車停在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後坐在車裡,靜靜地等待著孫秋晨的到來。
孫秋晨讓王濤替他請假後,出了校門口直接向廖三停車的位置走去。廖三看見孫秋晨走過來,立馬下車給孫秋晨開啟後座車門,請他上車。
“走,到你們約定的地方。”孫秋晨坐上車對廖三說道。廖三拉著孫秋晨直奔目的地。
車子最後來到了墨龍湖,在墨龍湖的一個別致的涼亭邊停住。這時涼亭裡有幾個人正在交談。
在涼亭正中,擺放著一張古樸的石桌。一位年約六十的男子端坐在桌旁,他身穿一襲素雅的練功服,衣服上繡著“精英”二字,彰顯著他的身份與地位。他手中握著兩個太極球,不停地轉動著,發出咣噹咣噹的聲響。
男子身後站著兩個年輕人,他們同樣穿著練功服,與男子的服飾一模一樣。六旬男子正和對面坐著的年輕男子說話。
“小詹呀,你們廖三爺什麼時間過來,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客人到了,主人一直不到場。”吳館主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他輕皺眉頭,不滿地說道。對面的小詹連忙起身,微笑著回應道:“吳館主,我們三爺又要事要辦,可能來的能稍微晚些。所以讓我先陪陪您,待回來了再向您致歉。”
原來這個六旬男子正是精英武館的館主吳昌盛,是位內勁後期的高手。身後的兩個年輕人是他的大徒弟宋玉輝和二徒弟張兆輝,兩人都是外勁巔峰的修為。對面坐著的年輕男子是詹天作。
“小詹,你們廖三爺能有什麼重要的事能比自己的性命重要,我看是他沒有看的起我們吧。”王昌盛不滿的說道,他感覺有詹天作陪同襯托不出他的身份。
“吳館主,您說笑了,我是真有事才晚來的,還請您多多見諒!公子,您這邊請!”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
涼亭中四人聽聲音轉頭,看見廖三爺一邊說著,一邊開啟了車門,躬身請一個年輕人下車。還在前面引路那個態度說有多謙卑就有多謙卑。詹天作看見年輕人立刻起身垂手站立。
“廖三爺,您不介紹一下,這位是?”吳昌盛看見廖三引導一位年輕人過來,而詹天作又如此動作,因為不知道身份,所以疑惑的問。
“吳館主,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公子爺——孫秋晨公子。”廖三向吳昌盛等人說道:“我是因為今天的事特意邀請孫公子給我們壓陣的。”
吳昌盛聽聞廖三的話,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孫秋晨,但他並沒發現孫秋晨有什麼修為,只是普通人一個,“難道他是哪家的少爺,家庭背景很高才被廖三請來。可是金陵沒聽說過有孫姓世家或高手呀!難道他是京城來的?”吳昌盛心中疑惑萬分。
“請問公子從哪裡來?難道是哪個世家子弟?”吳昌盛拱手問道。
孫秋晨對吳昌盛的小心思是一清二白,他淡淡地回道:“我是從東山省島青市來的,我並不是世家子弟,家父一直在家務農。”
吳昌盛一聽孫秋晨並不是世家子弟,他再次打量孫秋晨還是沒發現孫秋晨一點修為也沒有。“他這麼年輕不可能比我的修為還高,這個廖三太可惡了竟敢如此輕視於我。”吳昌盛心中揣測,怒火漸生。
“寥三爺,我堂堂內勁後期修為,你竟為了一個普通人如此怠待於我。”吳昌盛憤怒的說道。
“吳館主,你如此說就不對了,您能來幫我廖三,我非常感謝。但是為了請你來,我廖三可是花費了你五千萬呀,要不你能來?”廖三回懟道。“這位是我的老大,我不敬奉那敬奉誰?”
“廖三爺,沒想到你的眼光竟如此之差,但有話在先,那小子出事了吳某可不負責。”
“吳館主,不用你負責,管好你自己的徒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