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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姐很快帶著杜芸香的文章回來,平攤在桌子上。
付晚秋後退一步,將最主要的位置讓給楚明溪:“喬英,這字跡的問題是你提出來的,現在東西都給你拿過來了,你有什麼想說的,趕緊說吧。”
楚明溪將那張紙擺正放在杜芸香面前,問:“杜師妹,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當時寫的文章。”
杜芸香皺著眉瞥了她一眼,心裡總覺得這其中有古怪,她仔細地翻看了三遍自己的文章,從頭到尾將每個字都檢查了一遍,過了好一會兒,那緊鎖的眉頭才舒展開來,說道:“是。”
杜芸香抱著手臂,從上到下重新打量了楚明溪一番,冷笑道:“我猜你是想說你昨晚收到的紙條是我寫的,不過你打錯了主意。”她的手指重重點在自己寫過的文章上:“這上面的字,跟你拿出來那張紙條上的,完全不同。”
楚明溪並不急著反駁,她從宋堂主手裡拿回昨夜的紙條,將兩張紙放在一起,說道:“字跡的確不同,但這字,都是同一個人寫的。”
杜芸香幾乎要被氣笑:“我的字不敢說有多出色,至少字跡工整,紙面整潔,一筆一畫都極為規範,你那張紙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整體往左偏,與我的字根本毫無相似之處。”
“說得好。”楚明溪指向其中一個字:“你剛才是說,這些字全部都往左偏,對嗎?”
杜芸香臉上的怒氣一瞬間散去,她掐了一把自己的手,用鎮定的眼神看向楚明溪,額前卻滑落一滴冷汗:“是又如何?事實證明,昨夜給你傳紙條的人並不是我。而且,無論是誰給了你紙條,都只能說明這個人想要救你出去,如果你真如同你說的那樣清白,想要救你的人當然就是好人,你又有什麼理由要對這個人不利?”
“昨天晚上我和文素榮一直在睡覺,不管是你們說的修門的聲音,還是什麼紙條,都與我無關。我如果真做出那樣的事情,和我同住一屋的文素榮不可能沒發現。”杜芸香直視文素榮,直截了當地問:“你說是不是?”
“昨天晚上我睡得很好,確實不曾聽到任何響動。”文素榮規規矩矩地站在原地,她看了一眼楚明溪,補上一句:“至於其他的,我不清楚。”
楚明溪聞言,悄悄對著付晚秋和李師姐說了什麼,李師姐很快離開。
“這人當然是為了引我或者白慕雅出去,然後便可以檢舉揭發我,說我或她害怕罪行被揭露,想要逃跑。”楚明溪從放置毛筆的架子上取出一支筆,蘸了墨水,遞給杜芸香:““我記得你是習慣用右手寫字,那麼現在請杜師妹用左手兩個字吧。”眼看杜芸香要反駁,楚明溪好心地提醒:“剛才你拿筆要寫字自證清白的時候,大家都看見了你用的是右手。”
這一回杜芸香沒有立即辯駁,她沉默許久,忽然重重一拍桌子,怒喝:“夠了!你們說這麼多,找出各種各樣的證據,其實就是想說,是我偷了禁書還特意藏在你們的房間。我可是付師姐親自選中,經過二位堂主認證的內門弟子,你們這樣胡言亂語,難道是認為二位堂主有眼無珠,竟讓品行不端的人進入千機閣?”
楚明溪將杜芸香的文章遞給白慕雅,示意她拿好,在兩位堂主和付晚秋面前展開。楚明溪拿著昨夜的紙條站在另一邊,飛快地解釋:“這兩份紙上的字跡雖然大不相同,細節方面是一樣的,正常人寫字都是這一撇長,她總是寫得很短,並且這一橫她總是比別人長……至於整體的字偏左,因為她是用左手寫的。”
與此同時,李師姐帶著一個有些髒的碗回來,上面還殘留著湯汁的印跡,因為沒及時清洗已經粘在了碗上,裡面還有一點殘渣,看著至少有一個晚上沒有洗,她將那放在文素榮面前:“這是你的碗?”
“不可能!”杜芸香驚撥出聲,見大家都詫異地看向她,她冷下臉,說:“文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