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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刺客極為古怪。” 子墨盤腿坐在床腳處他望向依然正在昏迷的雪蕊繼續道,“我實在無法料到它會有殺傷如此之大的天雷符,還口口聲聲說是正一道大天師親手繪製。” 他狠狠拍腿,“那大天師才十一歲啊,怎麼可能畫出殺傷力這麼大的天雷符。” 府長依然坐在那張桃木所製成的椅子上,她只是輕輕點頭並未出聲。 子墨嘆氣,“雪蕊斬開空間瞬間縮地山河十幾裡已是現在的極限,再多一米都會傷到靈魂本身,這次實在太冒險了。” 府長一襲白衣掠過子墨,此話還未說完便已站在床頭,她彎腰俯身蔥白手指輕輕撫過雪蕊更加發白的臉頰,府長始終漠然神色終是流露出幾分憐惜。 “這事太古怪了,一切都如此古怪。”子墨閉目養神開口道。 而府長卻是手中憑空出現長劍挑起前者下巴,俯視而注,“這些,難道是你的佈局?” 子墨目不斜視依然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我有這麼無聊?” 而府長遲遲未開口,似乎是預設了…… “這一系列的因果關係的確像是我的手筆,但這次的確不是我。”子墨再次閉目。 他其實還想說,如果真是我你就一劍砍了我吧,但又極快的推翻這樣的想法,因為,南淮學府的府長真能一劍砍死他…… “哼,希望如此!”府長轉身一揮白衣大袖,子墨手中憑空出現古銅色鈴鐺,又將手中長劍遞出插在子墨腿邊的地上。 “你這是要做什麼?”子墨斜視卻未撿起長劍。 “會一會那‘大子墨’便是。”她語氣再轉,“如若讓我尋到此事是你做的,在我回來之前就早點用此劍自刎,也免得我再多出一劍。” “府長……”子墨才剛開口府長那一襲白衫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狠拍大腿,“引虎出山,現在山中只剩猴子。” “現在賭的就是他們先尋到我,還是府長先找到你了。”子墨兩眼直視緊閉的大門。 可過去幾秒後依然未有回應,回覆他的只有樹枝上吱吱叫的黃雀。 而子墨並未在意繼續打笑,“那我給你賜名?就叫……‘子硯’如何啊?” 他絮絮叨叨起來,一直在自言自語。 “難道‘子硯’真的已經被府長那老女人找到了?”他立馬改口,“不,他不會這麼容易被抓到,不會犯那麼低階的錯誤。” 就這樣推翻再思再想再推翻以此往復持續半時辰他才停下這樣的思維打架。並不是因為怎麼想明白了而是被一句溫淳嗓音所打斷,“子墨,你在說些什麼呢?” 子墨目不斜視,雙眼早已佈滿血絲可依然盯著那大門,“我有種特別怪異的感覺,他很快就會來……這像是……不,不對!”他從床邊跳下圍著床榻徘徊起來,“肯定有哪裡不對!究竟是哪裡?”子墨雙手捂頭口中繼續呢喃,“為什麼我會想不出來!” 雪蕊緩緩開口,“子墨,不要著急……” 可子墨似是並未聽到依然繼續呢喃,雪蕊心中本是著急該怎麼辦子墨突然停下,轉身提醒,“他來了!” 此話一出那把斜插在地上的長劍忽然掉落,在地上摔出哐啷聲響。 門突然被從外推開從外探出一男一女兩人接連詢問,“子師兄,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另一名女子接上話頭問道,“子師兄,府長她人呢?一時辰前不還在屋內嗎。” 子墨並未回答雙眼猛瞧二人,“花生,白生,府長走的時候和你們交代了什麼?!” “子……子師兄……你到底怎麼了?”花生的語氣有些懼怕,子師兄那雙佈滿血絲的雙眼,瞧得心裡直發毛。 白生嚥了口唾沫開口道,“子師兄,府長她什麼都沒和花生還有我說過什麼。” 子墨向前走出幾步,到門前繼而質問,“府長的意思你們是真不明白嗎?”他自問自答道,“這是在引魚上餌!” 花生見子師兄突然距離自己如此之近更加緊張,“子師兄……你再說什麼……魚,什麼餌?” 白生的眼神也是愈加奇怪。 子墨面朝二人向後退了幾步猛拍額頭,“你們兩個連有人在算計學府都不知道?” 白生聽到這個便有些激動,滿臉氣惱,“子師兄,你說的是那個把學府變成廢墟的傢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