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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海回到家把東西放好後，還四處仔細檢查了一遍。 雖然門鎖還是好的，窗戶也是關著的，但巴不準就有什麼盜聖之類的用一些神奇的手段入室行竊。 一番檢查後，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家裡還是老樣子，除了積了些灰塵外，倒是沒什麼變化。 只是爐子幾天沒用，已經完全熄滅了。 張大海把爐子裡清空以後就出了門。 “小娥姐，你在家啊！” 看許家門開著，張大海就直接走了進去，發現就婁曉娥一個人在家裡。 “看你這話說的，我又沒個工作，不待在家在哪裡。” “我大茂哥沒在家嗎？” “大海，你今天沒發燒吧，怎麼淨說胡話，現在都還沒下班，許大茂當然是在廠裡了。” 張大海尷尬的笑了笑才說道: “我這不是忘了看時間嘛！” “對了，小娥姐，我這幾天沒在家，爐子裡火熄滅了，所以想跟你借個火，行嗎？” “這個倒是沒問題，你去把爐子提來吧！” 張大海轉身回家把爐子和蜂窩煤都拿了來，趁著燒火的功夫，和婁曉娥聊起天來。 “小娥姐，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誒，小海，你說女人這一生是不是就非得要有自己的孩子？” “姐，是不是許嬸又催你生孩子了？” 婁曉娥和許大茂已經結婚一年多了，但肚子一直沒有動靜，雙方的父母都很著急。 尤其是許大茂他媽催得最緊，隔三差五的就要來四合院一趟，話裡話外的都是催婁曉娥趕緊給他生個孫子。 這催生場面張大海都遇見過好幾次了。 “是啊，她今天又來了。” “姐，你也別管她說什麼，只要自己過得舒服就行了。” 見婁小娥說話興致不高，張大海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實在是不擅長這些。 “你不懂，嘿，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 “姐，你別看我年紀小，其實這些東西我都懂。” 張大海感覺自己被小看了，有些不服氣，自己雖然還沒考駕駛證，但自己也是從那個資訊大爆炸的時代過來的，沒吃過豬肉 但也見過豬跑啊。 “小娥姐，我跟你說啊，你不就是發愁要不上孩子嗎？我覺得這個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 “哦，這話怎麼說，生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情嗎？” 聽到這話，婁曉娥有些驚奇。 在人們的觀念中，生孩子一直都是女人的事，懷不上孩子或者生不出男娃就都是女人的錯，和男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再加上現在生物學也不發達，婁曉娥儘管是高中畢業的，也沒學過這方面的知識，所以一直以為懷不上孩子是自己的原因。 對於婆婆催生時一次比一次過分的話，根本就沒有底氣加以反駁。 不僅不敢反駁，還得笑臉相迎，乖乖聽著，等婆婆走後，才敢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姐，我聽人家大學教授說過，這孩子啊就是父母精氣結合生成的，這要是有一方精氣不足，這孩子都生不出來。” “所以啊，這懷不上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問題，也有可能是我大茂哥的問題。” “以我看來，姐你面色紅潤，看起來一點問題沒有，倒是我大茂哥面黃肌瘦的，一看就精力不足。你懷不上孩子應該就是我大茂哥的問題。” 張大海當然知道懷不上孩子是許大茂的問題，但又不好明說，畢竟有挑撥人家夫妻關係的嫌疑，只能這樣委婉的引導她。 “你說的是真的嗎，這是哪個大學的教授說的，我從來都沒聽說過。” “就京都大學一個鬍子花白的老教授說的，說了你也不認識。” “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和我大茂哥一起去醫院做個全面的體檢啊！據說人民醫院現在裝置很先進，已經能夠做這方面的檢查了。到時候一查就知道是誰的問題了。 ” “不過你可別跟大茂哥說這話是我跟你說的，要是到時候檢查出是他的問題，那他還不得恨死我。” 張大海感覺自己今天說這話是有些衝動了，一點都不符合自己與人為善的原則。 但又不忍心看婁曉娥一直深陷泥潭，鬱鬱寡歡，畢竟善良的人總是值得被善待。 婁曉娥聽了張大海的這一番話，陷入了深思，坐在那裡也不說話。 這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