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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你想去休息嗎?”我問。
“不想。”常夏緩慢搖頭,“每天都是睡覺,已經睡飽了。”
“那你現在有想做的事嗎?”
“小笛有給你發資訊嗎?”
“有,說在國外一切安好。”
“為什麼小笛和你都不愛我了?梁澤也是,被逼娶我。你們三個都不愛我了,嗚嗚嗚……”
常夏哭得痛苦無助,像個被丟棄的孩子。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因為就是她自己,一步一步把我們推遠的。
“阿植,你還能愛我嗎?”常夏淚眼婆娑,看著十分惹人愛憐。
但我感受不深,她就是用這副模樣騙了不少人吧。
在我成為徐植後,竟然收到過不少男人的私信,說自己和常夏兩情相悅,要我把常夏讓出去,成全他們。
好些是真的深情,誰能說這些男人,不是被常夏又美又惹人疼的樣子騙了呢?
心裡劃過嘲笑,每個傷害別人感情的人,都活該受反噬。
如果不是這個身體的前主人深愛這個渣女,我根本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糾葛。
母親一把年紀照顧自己病倒;父親一把年紀要顧及家族企業、要顧及自己這個不孝女,甚至還忍不住在前女婿那裡哭訴自己的不易;用勢力逼現任老公嫁了自己,結果婚後還是不肯消停,身邊的男人依然絡繹不絕。
父母老公天天不能睡個好覺,自己反而睡飽了。
總有的人,不珍惜自己的擁有,失去又埋怨別人拋棄了自己。
殊不知,當初就是自己把人推走的。
“你又沉默,你老是沉默,你以前不會這樣的。”常夏嘟嘴,眼睛鼻子紅得像個兔子,還吸了吸鼻涕。
潔癖發作,我拿紙巾示意她趕緊擦擦。但她不接,意思是讓我幫她擦。
認命幫她擦了,見她有了點俏皮的笑意,問她現在有沒什麼想做的。
“我想去你們的婚房坐坐。”常夏似乎想起了秦笛,剛起來的笑意又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思念。
跟常家管家打了招呼,把常夏帶到現在屬於我自己的別墅。
坐在主人房的床上,常夏定定地望著我:“小笛,和那女人一起住這裡嗎?”
我沒有回答,常夏已然明白我的答案。
“小笛很愛她。”眼淚奪眶而出,常夏臉上很快佈滿淚水,傷心洶湧不絕。
哭累後,常夏蜷縮在秦笛睡過的床上,不安分地睡去。
給她蓋了被子,剛出房門就看到一個在摸樓梯扶手,一個看窗外。
無視偷聽的某兩貨,到主人房旁邊的房間休息。
時間來到了7月,全國排名會,只剩B市還沒進行完。
豐臨天煩躁地在沙發上打滾:“煩死了,都怪那兩個色老頭。”
“你190+的漢子,能不能不要為難我的沙發。”我輕甩一句。
“開飯咯。”一位賢夫熱情地喊了一聲。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某人醋意滿滿。
“人家老婆在這,過來做飯有什麼不對?而且人家做飯比你做的好吃多了,有本事你就比過他。”某鬍子毫不客氣地懟回,“你的廚藝,還差得遠呢。”
沒錯,吼了一嗓子的賢夫,正是梁澤。
常夏自幾天前來我這之後,就不走了,還每天都要我抱著她睡。
“你老公還在這,你就要別的男人抱著你,成何體統?”我拒絕。
“阿澤哥不介意。”常夏硬要貼在我身上。
“對,小夏喜歡就好。”某賢夫藉著陪老婆的名號,逃離住得不自在的常家,對老婆在我懷裡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