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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到了餐廳的門口,徐柏、梁澤和錢池都被攔下。
我覺得對方這樣當面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讓我不是很舒服,就不想進去了。
但是那個墨鏡男人又附耳說:“進去聽聽,有你想聽的。”
我略帶歉意看看梁澤他們,三人聳肩,沒當回事。
進去餐廳後,發現整個餐廳都被創辦家族包了場。
墨鏡男人把我和徐櫟領到A市那一桌,方慶隴和方董、鬱仲恆和鬱董、錢河和錢董都在。
冤家路窄,我心裡翻了個白眼。
徐櫟小聲問墨鏡男人為什麼董子侯沒在。
墨鏡男人說董老爺子的兩個兒子至今誰也不服誰,《大勢榜》定不了哪家才是正統,乾脆不請。
我也問怎麼不見常家,墨鏡男人摘掉墨鏡,調笑道:“你猜?”
真是無語!
秦笛因為田老闆不能進,所以也沒有進。我作為秦家上門女婿,坐在了秦家座位牌那裡。
環視全場,似乎就我一個姓不對牌。也就是說,只有我一個是贅婿。
方慶隴和鬱仲恆幾次調侃我,均被我無視。
我覺得煩人精不只方鬱兩人,還有進來後就一直坐我旁邊的那個墨鏡男。
這傢伙也不吃,光看著我吃,還一直掛著莫名其妙、看不出意味的笑容。
如果現在不是男人的軀殼,我都要懷疑這貨是在調戲了。
吃飽後,另一個戴著墨鏡和髮帶的男人,上了餐廳的高臺,說接下來進行聯誼活動。
徐櫟看著全場絕大多數的男性,和零星幾位女性,問墨鏡男這麼懸殊的男女比例,怎麼聯誼。
墨鏡男說不是相親聯誼,是商業聯誼,主要加深各大家族彼此的認識和了解。
我隨便瞥了幾眼現場,發現C市的桌上,有一個好久不見的人——曲陽。
他和曲家的家主坐一起,所以說……
“他是曲家的繼承人。”彷彿聽到了我的心聲,墨鏡男直接肯定我的猜想。
曲陽也看到了我,朝我友好地笑。坐在曲陽另一邊的尚武,則是虎視眈眈的眼神。
我直接忽略尚武,看向高臺上說著聯誼事項的男人。
男人說他將作為主持人,聯誼則主要進行一場遊戲——擊鼓傳花,傳的物件是一個小木鼓。音樂聲停下,木鼓在誰手裡,誰就要出列。
每一輪等兩個人出列,然後在箱子裡抽出“懲罰”方式。
音樂聲響起,第一輪,第一個出列的是尚武,第二個出列的是錢河。
尚武抽到的“懲罰”是公主抱+做深蹲,錢河抽到的是背詩。
尚武高壯,公主抱較瘦的錢河不在話下。尚武抱錢河做深蹲,錢河背的是《詠鵝》。
尚武抱起,錢河“鵝”了一聲;尚武抱著錢河蹲下,錢河又“鵝”一聲。
全場爆笑,氣氛活躍起來。
第二輪,出列的是況董和劉老爺子。
況董抽到揹人俯臥撐,劉老爺子抽到的是寫毛筆字。
一把年紀的況董不揹人做俯臥撐都夠嗆,別說還要背起一個人。
好在主持人沒為難兩位,讓劉老爺子就寫一個“一”字結束懲罰。
哪怕這樣,我都覺得況董撐起的那一下,老腰都要斷了。
劉老爺子在況董背上也戰戰兢兢,怕把自己摔了。
因為抽到長者還是不好懲罰,所以主持人臨時特許長者只需要傳鼓,不需要參加懲罰環節,就年輕人參與懲罰。
現場的各位老爺子和各位董都鬆了一口氣。
第三輪,出列的是水家繼承人,現任家主水董的獨女水浠悅,和H市一位家主的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