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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閒得慌,出堂坐診。剛開門,便迎來了一個熟客,鳳翔新知府張書為的夫人。
張夫人想再生個娃,已經按小野的吩咐調整了不短的日子,如今她感覺精力好了許多,便派人來請小野複診。
結果來了兩回小野都不在,前兩天人回來了,又聽說三殿下不讓她出門,她便自己登門來了。
張夫人的馬車裡頭擺著冰盆,涼爽舒服。一掀車簾,熱浪撲面而來,張夫人微微皺眉,這麼熱的天,難怪曹姑娘不出門。
安吉拉見有客人,趕緊迎上去:“夫人這邊請。”
張夫人微笑著點點頭,跟著她進了診室的裡間。
“小神醫,您可回來了!我等您太久啦!”張夫人握住小野的手,無比熱絡。
“看夫人這氣色,好事將近呀!”小野笑笑,領她進了檢查室。
這是小野差人專門佈置的檢查室,第一次接待病人。
張夫人知道小野要檢查她的肚子。她瞧著這小小的屋內,擺著一張矮榻,榻上鋪著淡粉色的棉布,看著十分乾淨,一旁有條几凳,擺著一盆墨蘭,除此以外,別無他物。
再看了看四周,雖然門上窗上都垂著簾子,可是在此處寬衣解帶,總覺得有些不妥,她猶豫了一下。
見她遲疑,小野衝外頭叫道:“嬸兒,守著門。”
“守著呢,姑娘。放心吧。”牛嬸嗓門洪亮,應道。
“放心吧,夫人,不會有人進來的。”小野保證。
張夫人還是有些不放心,又讓自己的丫鬟婆子也守在門外,才紅著臉躺到了矮榻上。
小野閉上眼,手掌從她的腹部緩緩摸過。不一會,她伸手替張夫人整理好衣裙,
“夫人,恭喜你了!”小野笑意盈盈,這進展,比她預計的要快,張夫人已經有了近二十天的身孕了。
張夫人不敢相信:“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現在是孕早期,夫人還是要多加註意,好好保養。”
張夫人高興得眼淚直流,小神醫就是送子娘娘啊!她說可以有,就真的有了!
她起身下榻就要給小野施禮,小野趕緊制止她:“夫人不必多禮,這兩個月好好養著,千萬不要過於勞累。這陣子天氣熱,可能會影響胃口,不過為了寶寶,你也要儘量好好吃飯。我再給你開個食補的方子,你讓人照著做。”
“都聽小神醫的!”張夫人一會摸摸肚子,一會又摸摸荷包,一會又喊貼身的丫鬟:“快快,快幫我回去取份厚禮來,重謝小神仙。”
激動了好一會才冷靜下來:“那往後,可否每日請小神醫為我診平安脈?”
“不用這麼緊張呀!”小野道,天天要去府衙?那有點小題大做了。
“我盼了十幾年啊!可不能有什麼閃失!”張夫人覺得很有必要。
小野不想去,夫人卻極想請她去,兩人說笑了一會,丫鬟和張知府一塊兒來了。
張知府平日裡穩重儒雅,這會連官服都沒有換,跑得滿頭大汗進來,握住夫人的手語無倫次:“夫人,夫人,咱們又要有娃兒了?真的麼?夫人,給我看看……”
張夫人嗔笑道:“看什麼,小神醫說才二十天,還得好生養著呢!”
“養,好好養。必須好好養!”夫人盼了多少年,他就跟著盼了多少年,這總算盼來了這一天,怎麼能不好好養!
“你別光顧著高興,小神醫還沒同意每天同我診平安脈呢。”張夫人覺得別人診的她信不過,只有小野診的才算數。
“夫人,不是我不同意,是……”小野的話還沒有說完,洛名傲進來了。
“是本王不讓她出去。”洛名傲剛才同張書為正在府衙商量商稅的事,張書為聽人來報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