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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曹府一早便有人來訪,正是昨日小野上府衙看診時見過的人,新知府張書為的夫人。
張夫人帶著丫鬟登門,一改昨日的冷淡,見小野出來便滿臉堆笑:“曹大夫真是神醫,婆母的咳疾,服了您開的藥,昨夜竟然好了八成。”
小野淡淡地笑了一下:“老夫人並非重疾,藥對症了,自然好得快。”
“是,是,您開的藥效果甚好,藥到病除。昨日怠慢了神醫,實在過意不去,今天我特地過來向神醫賠罪。一點薄禮,請笑納。”張夫人說完,一旁的丫鬟雙手奉上一個紫檀匣子,見小野不伸手,張夫人趕緊接過匣子,開啟來給小野看。
裡頭是一顆碩大的珍珠,淡淡金色璀璨奢華,圓潤光潔,一看就是稀罕之物。
“昨日貴府已給過診金了,夫人不必多禮。”若是商戶,小野肯定立馬笑納了,但張書為是知府,小野總得客氣一下。
“曹大夫有所不知,我婆母的病了多年,家中四處求醫未果,我夫君是個孝子,為此常寢食難安。如今您有望治好老太太,您別說一顆金珠,但凡我府上有的東西,只要您瞧得入眼的,儘管開口,斷沒有不捨得的道理。”
張夫人這筆賬算得明白。家裡這些年來為給老太太看病,散出去的錢財不計其數,若是換作普通人家,怕早就該家徒四壁了。如今有望治好,那往後不得省下大筆開銷,如今這點酬勞算得了什麼?別說一顆金珠,就是十顆,張府也是拿得出的。
更何況昨晚上夫君特意提醒了,大夫是三殿下推薦的,關係匪淺。
張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將匣子放在桌上:“曹大夫的大恩,我同夫君銘記在心,只是過幾日婆母服完您開的藥以後,還得請您再上門給瞧瞧。”
“那是自然,如此我便卻之不恭了。”小野嘴上客氣著,心裡樂哈哈地道。
張夫人連連點頭,向四下望了望,又問:“不知道曹大夫能不能給我也看看脈象。”
小野微微一笑,請牛嬸去換些熱茶水過來,然後問道:“夫人有哪裡不舒服麼?”
張夫人會心一笑,這姑娘看著年紀輕輕,做事卻很是周全,不由得放鬆了許多,說道:“實不相瞞,我十四年前生我兒時傷了身子,後來便再也沒有懷上過了。不知道曹大夫能不能幫我看看……”
張書為家裡兄弟姊妹多,倒是不在乎他只有一個兒子,但張夫人心裡覺得有愧,叔伯的官階職位沒有她夫君高,可幾個妯娌一個比一個能生,動不動就生了三個四個。逢年過節聚在一起,話裡話外都是打聽她準備什麼時候給他夫君納妾,好讓家裡開枝散葉。張夫人鬱悶,又始終覺得有些抬不起頭來。
這些年也沒少想辦法,就是沒懷上。如今已經三十一歲了,過兩年就該當奶奶了,但她覺得小野醫術高明,沒準還可以再搏一把。
小野笑了笑,搭了脈,道:“身子倒是沒有大礙,不如過幾日我去府上再給夫人細細診斷吧。”
醫館還沒有弄好,這會也不方便讓她寬衣,小野得摸摸她的肚子才好下定論。
張夫人看著小野表情輕鬆,覺得肯定是有戲,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診金沒備夠,不管怎麼著,還是高高興興地回去了。這麼多年都等了,再等幾天也無妨。
人一走,小野就抱著金珠匣子去找洛名傲看:“這個值多少銀子?”
“這個值得七八百兩。”洛名傲看了看,確實不錯。
“哈哈哈哈哈發財了!張知府家很富啊!”小野屁顛屁顛地抱著匣子回了自己院裡,如今她也有自己庫房了,就是家底還是太薄了,庫房顯得空蕩蕩的。
小野的庫房空蕩蕩,洛名傲那個裝銀票的匣子卻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充盈起來了。
全是孫立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