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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洞外的林間有薄薄的晨霧,鳥鳴此起彼伏,小野渾身痠疼,發現自己裹著洛名傲的大氅躺在地上,旁邊還有燃盡的火堆,其他人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她起身走了出來,只見啞奴站在洞外,頭上都有露珠,估計站了一晚上。
“其他人呢?”小野問。
啞奴朝前面指了指,用嘴型說道:“忙去了。”
他領著小野,轉過一小段坡,來到一條溪水前。小野先尋了個地方解決了一下內急,又胡亂梳洗了一下,兩人回到洞口,小野問道:“我看看你的嗓子?”
啞奴原本會說話,後來中毒後,就發不出聲了。平日裡他不聲不響,小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不知道為何今日看他,就覺得挺難受的。
啞奴搖了搖頭,又張嘴:“沒治了。”
小野看懂了:“反正沒治了,讓我試試,你也不吃虧。”
說罷便捏起啞奴的下巴,命他張嘴。
啞奴比小野高許多,他張嘴小野也看不到,他只得配合著蹲下給她看了好一會。
“我給你治吧。反正也治不壞,治好了便是賺了。”小野說道。
啞奴苦笑了一下,點頭表示同意,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餅來給她。
“把火堆點起來吧。”這涼餅子硬得硌牙。
待啞奴把火堆點著,小野拿著餅子慢慢烤著,烤得外焦裡軟了,才慢條斯理地往嘴裡放。
太陽爬到半空,洛名傲他們才突然出現。
“你們這是去打架了嗎?怎麼還受傷了呢?”見到洛名傲身上血跡斑斑,她顧不得自己也是一身疼痛,趕緊去找藥箱。
洛名傲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說道:“本王未曾受傷,你給他們包紮一下。”
受傷的是三名暗衛,一個刀傷兩個箭傷,好在不是要害,小野讓人打了些水過來,麻利地將幾個人的傷處理了,還沒來得及問洛名傲怎麼回事,幾個人便又跨上了馬。
小野認命地坐在馬背上,時不時的撕一張餅往洛名傲嘴裡塞,洛名傲也不拒絕,一邊吃著,一邊跑。
這段路程石頭山很多,沿著山腳有些快要乾涸的河流,河灘上薄田錯落,散落著稀稀落落的農戶。
又走了個把時辰,終於到了一處城牆下。
只要進城了,便有得吃,有得喝了。小野摸了摸懷裡的銀票,心想。
這裡的風越發的大,夾著沙子,吹到臉上絲絲疼。小野縮著脖子躲在洛名傲懷裡,又雙手揪著他的披風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沒有注意到城牆上那“隴州”兩個大字下,倒吊著的幾具屍體,鮮紅的血跡沿著青磚往下流到了地上。
一行人進了城內,卻沒有去客棧,而是直接奔向了隴州縣衙。
隴州縣令朱猛在洛名傲一行人剛入城門時就接到了線報,這會正在衙門口等著。見到洛名傲的馬一走近,他便立馬跪了下去,俯首道:“下官恭迎三殿下。”
洛名傲翻身下馬,也不理他,抱著小野便直接朝衙門內走去。
朱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實沒看錯,殿下抱著一個姑娘,他趕緊爬起來,跟在後面一路小跑,將人領進了後院的書房。
他一面安排下人招待茶水,一面討好地對洛名傲說道:“殿下英勇神武,昨夜所擒的賊人,我已命人懸於城牆示眾,想必那些漏網之魚,定會聞風喪膽,不敢再來擾我隴州子民。”
幾個月前,洛名傲曾告知朱猛,秋收之後,入冬之前,務必將圍剿山匪一事辦妥。
可朱猛卻未當回事。昨夜洛名傲親自率人在路上攔住了一股準備搶糧的慣犯,殺了十七八人,生擒了頭目,命人送到隴州縣,本意是想讓他嚴加拷問,打探更多情報,爭取將幾夥山匪一網打盡,結果倒好,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