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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可足渾凌月診出喜脈,燕軍襲晉接連大捷,宮中喜事連連,慕容俊大喜,更覺得天命所歸。
宮外,張九歌與慕容暐譜《出征曲》,段清河帶著小公主在近旁玩耍,段昭儀從一早出宮之後便有些懨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意些什麼。慕容恪送完太子正要返回太原王府時,忽而段昭儀身邊的宮女來說昭儀邀他一敘。慕容恪走近,段昭儀問:“玄恭兄可能騎馬?”
慕容恪笑了笑說:“自然可以。”他雖看起來清瘦,但十五歲起便隨軍征伐,先後大敗高句麗,討滅扶余、宇文部,大敗麻秋,本就是馬背上長大的男兒,怎能可能不會騎馬。
段昭與慕容恪一前一後,策馬而出,但在場的除了段清河外,無人發現與慕容恪策馬同行的人是段昭。而那位與段昭長得極像的樂師,又被留在了馬車裡,佯裝人還在。
兩人飲馬河邊,段昭想到近來燕接連對外作戰,燕帝慕容俊下令節儉飲食,裁換宮人,除可足渾皇后宮中份例不變之外,段昭宮裡的飲食與宮人被換了許多,可奇怪的是,自從換了宮人和飲食後,段昭身體竟慢慢好了起來,也不知是飲食的緣故,還是近來常常出宮心情愉悅的緣故。
慕容恪與段昭說:“我在城外有一處別苑,其中有位郎中,醫術不在御醫之下,阿昭,當初,便是他將我從瀕死之際救了回來,阿昭,我該看郎中了,你是否與我同去。”
段昭也有疑問想問醫者,便同意同去。別苑中,醫者為慕容恪看診結束後,盯著做男子打扮的段昭,說:“這位公子似有中毒跡象,可否讓老夫為公子一斷。”段昭點頭,郎中為她看診,越看眉頭皺得越深,許久後慢慢說:“姑娘產後是否常服湯藥?”
段昭知道郎中可透過診脈探知自己是否女兒身,便點了點頭。老郎中撫著長鬚緩緩道:“是了,姑娘湯藥本是溫補的,但其中有些藥的劑量被人調整,長此以往,對身體必有損傷。此外,姑娘尋常飲食中被加了馬兜鈴,此物有毒,不能常服,姑娘福大命大,若換做尋常人,早就到地府報到了。”
“我當如何是好?”段昭出聲問。
郎中答道:“姑娘中毒已久,內裡已有損傷。我有祛毒的丸藥,姑娘按這方子加上祛毒的丸藥,雖能緩解毒性,卻不能恢復如初,只能慢慢調養。再者,姑娘尋常的飲食須得注意些,以往的湯藥是萬萬不能喝了。”
段昭點頭,想起宮中的事情,便問:“我宮中的宮人與飲食,是你調整的嗎?”
慕容恪不願騙她,卻也不願她知曉是別人把她放在了心上,只說:“我懷疑你中毒,但查無實質。宮中之事,我能插手的不多。”
段昭想起慕容俊知曉可足渾凌月懷孕後高興的模樣,想起自己“早夭”的孩子,心底如同紮了一根針一般,於是朝慕容恪道:“你可否替我追查一事?”
慕容恪見她模樣,便說:“阿昭,但說無妨。”
段昭頓了頓,朝他說:“你可否替我追查,清河公主到底是不是可足渾皇后所出,我懷疑……”
慕容恪聞言瞭然,對她說:“清河公主是你的女兒。”他雖不願提及此事,不願她知道她與慕容俊有一個女兒,但這彷彿成了她的心結,他不願騙她。
段昭雖懷疑過許多次,但此時聽見這個答案,心底還是十分震驚,慕容俊可真是心狠,為了可足渾凌月,竟然搶了她的孩子,以慰藉另一個女人的喪子之痛。當初,慕容俊命人以嫡公主之禮下葬那早夭的孩子,可足渾凌月還因此大鬧一場,奪了清河的名字,逼段清河避諱改名,現在想來,一切都是那麼可笑。
想著想著,一個瘋狂的想法突然湧上心頭……段昭目光灼灼,看向慕容恪說:“玄恭,我還欠你一場洞房花燭”
慕容恪眼看著她眼中閃過震驚、哀傷、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