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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小組測評透過,轉眼快到五月。 到了蜀山所在的省城,停留一天半,採購物資。 “讓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喔喔.....”這一天半,是送給這首歌的。 幾個文藝青年,把自己“打造”成暫時的流浪者,吃了一頓最愜意的火鍋,嗦了又爛又糯的老媽蹄花,啃了連手指頭的油漬都捨不得擦掉的兔頭。 就在那個小巷子裡,男生們全員輪流去剃頭。 到現在為止,所有的一切準備工作都是網上能搜到的為數不多的傳說。 不能洗頭,最簡單的就是男生剃頭了吧。 “陽光不肯剃,眼睛都紅了,在跟理髮師講理呢!”明豔去看了一眼餐廳旁邊理髮店的陽光,回來八卦。 “趕緊去看!”小店的老闆娘也在起鬨。 從中午到晚上八九點,幾個人已經在這個不足20米的小巷子裡輪著吃了個遍。 別說,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仙氣兒還挺符合這個國內最慢生活城市的氣質。 這一晚,他們無疑已經成為這條小巷的一道風景。 仙氣兒飄飄的七人當中,香兒反而很接地氣。 來到自己的家鄉,這裡是省會,充當翻譯的同時,也條件反射地顯露出川妹子溫柔中的個性與霸氣。 “我去看看!”香兒的自告奮勇讓大家有點驚訝。 平時不苟言笑的香兒,來到這個可以講家鄉話的地方,好像變了一個人,充滿了俠女氣息。 “六分!” “他們都是光的!” “不行,最多六分!” “帥哥,給他三分,趕緊的!立刻!馬上!” 得到香兒首肯,理髮師用最快的速度調好推子的尺寸。 陽光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變成只留了三分的寸頭。 這之前,香兒真的沒有太去關注他,今天這是有偶像包袱?! 七人小組經過這一晚,莫名拉近了彼此的心。 男生五個:書記、江風、鴿子、綠標、陽光。 綠標沒有參加過平日聚會,重點是好像玩了戶外很久,有點經驗。 女生兩個:明豔、香兒。 第二天一早,約好的蜀山當地司機開了長安車過來接人,一看到除了每人的揹包,還有幾麻袋物資,無法理解地搖搖頭。 “就這車?”書記有點不敢相信,傳說中的自駕遊不都是什麼四驅,什麼名牌車嗎?為什麼當地人整個長安車就出來。 “放心吧,我們都開這個。”旁邊的康巴漢子在香兒和明豔的注視中有點不好意思,低頭、側臉。 “你怎麼長得這麼帥,聽說你們在國外很受歡迎哦!”明豔逮著司機一陣狂拍照。 “嗯,正宗的康巴漢子。”高大且俊秀,不羈卻又透著羞澀。 “去的時候我們就不停留了,回來在康定或者新都橋休息,估計到時候你們會醉氧,需要過渡一下。”康巴漢子很熱情地介紹著沿路風景,滿眼都是對家鄉的熱愛。 “康定還是停一下,我們再補充一些物資。” “還買,我們的馬可憐了哦!”俊俏的臉龐出現了眉間的“川”字。 康定,那條穿城而過的河,沒有什麼落差,卻在寧靜的街道中間輕吼著呼嘯而過。 是的,呼嘯而過,跟兩邊悠然的行人格格不入。 到了這裡,才真正意識到已經是放飛的小鳥,七人歡快地雀躍在市井中。 又買了很多臘肉、白菜,在康巴漢子的指導下,買了高壓鍋和必不可少的物資。 一路很順利,沒有遇到堵車,臨近進山口,一路的“開發”讓人惋惜,綠油油的山坡上往往突然冒出一道長長的Z字形硬傷,那是修水電站順道修的路,照理說有路是方便了處在深山的村民,可是水土流失後的慘狀還是很震撼、很惋惜。 來到進山口——老榆林,海拔從早上的500多升到了3000米,讓人有點不適應,集體頭暈地翻出羽絨服。 早上還是短袖,這下沒有羽絨服根本就無法禦寒。 半個多小時,走進嚮導多吉大叔家,多吉大叔的女兒擁措給大家做了進山前最後一頓晚餐,美美地睡了一覺。 這是七人小組第一次真的融入藏族人家。 這個區域的藏族房子不是太大,平層。 沒有問,城裡人叫做“客廳”的房間,在這裡該是什麼名號。 屋子不大,圍了一圈靠牆的桌椅,圍成一個圈,都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