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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要不要來點酒？”
客棧內客源不少，一大早便有不少人坐在大堂中吃喝。
“不用。”雲沉雅喝下最後一口茶水，起身離開。
距離他在紅樓花船上遇險不過三個時辰，那奇怪鬼臉消失在黑暗中後他也不敢久留，便從船上直接離開，回到客棧休整。
不過昨日他對那艘花舟倒是有些猜測，只是需要證據證實。
雲沉雅抬頭，在他面前的正是麗曦城最中心的城主府。麗曦城遠離各大宗門，周圍也沒有什麼靈脈奇物，因而修士極為少見，便如那些凡人城市一般，城中子民可能一生也不知道修士是什麼。城主是城中唯一一位神臺修士，以雲沉雅的身份，遞上聖地的令牌，對方便要馬上請他上座。
果然，剛把令牌遞給門房不久，麗曦城主便匆忙趕到，親自迎接聖地來使。
麗曦城主是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考慮到對方神臺修士的壽數，實際年齡應該有一百多歲了。他衣著華麗，身形圓潤，像個頗有彈性的皮球一般以一種胖子難以做到的靈敏姿態衝到了雲沉雅面前。
“今日有幸見得監察司的上使，真是小城榮幸，上使裡面請。”
沒錯，雲沉雅用的是自己那塊監察司的令牌，聖地監察司對領域內百宗行使監察權，監視行蹤，自然也有資格來他麗曦城查案。
進了屋，雲沉雅也懶得和他廢話，直入主題：“城主可知，近日你們麗曦城最有名的十里花舟，為何停了？”
麗曦城主一聽花舟二字，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強撐著說：“之前我便猜到上使來此必然是為此事。想來上使也知道，花河中莫名出現的紅色花舟吧。”
“那花舟是十幾天前出現的，當時花河上的花舟還很多，它與那些尋常花船混在一處，便有些喝醉酒的客人稀裡糊塗的上去了。花舟黎客流量極大，每晚上都有近千人來往，一時間沒人察覺不對勁，直到十天前，一個外地富戶進了花舟便消失不見，他的家人久尋不見跑到麗曦城尋親，我們這一查才發現，已經失蹤了十多人。”
“失蹤人可不是小事，事後我立馬組織衛兵前往花舟，可似乎那花舟也有意識，我們查了數日，就是尋不到那艘名叫紅樓的花舟。便只能上報聖地，請上使決斷。”
雲沉雅聽著城主講述，不由開口：“你們就沒有查過那艘花舟的來歷嗎？”
“這......”城主面露難色，“上了花舟的人都失蹤了，我們去了又沒找到，只是從其餘花舟客人口中得知那艘花舟的大體樣子，和樓上掛著的匾額知道它叫紅樓，但麗曦城十多年來都沒人聽說過這個名字啊。”
“我們找來了花河中十多位年紀大的鴇母，都沒能打聽到任何訊息。”
城主滿臉苦相，看來也是為這紅樓操碎了心。雲沉雅站起身，開口：“帶路，我親自去問問這些鴇母。”
到了鴇母居住的地方，十幾個半老徐娘擠作一團，正湊在鏡子面前對容貌評頭論足，見得城主領著雲沉雅進來，登時眼神就一亮。
“哎呀呀，好一個俊秀的郎君，城主你是哪裡找來這般妙人？”
“你別亂說話！這是聖地上使，專門來查紅樓的事情的！”眼見那膽大包天的鴇母職業病犯了，竟然對著雲沉雅評頭論足，把城主嚇得一頭冷汗。
好在雲沉雅似乎不介意，他掃視了一圈這些半輩子淪落風塵，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們，點了點角落裡一個年紀最大的。
“她留下，你們都出去。”
等城主帶著其他鴇母離開，他才坐到那個年紀最大的鴇母身前。這鴇母面色緊張，眼神中頗有躲閃。
“上使有什麼事要問老奴？儘管開口，奴婢定然知無不言。”
“以你的年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