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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聖人二字雲沉雅的表情便繃不住了,眉毛高高挑起看起來像是想罵人的樣子。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你先別急。我不是要你去偷東西幹壞事。”見雲沉雅要跳腳的樣子,女子連忙安撫。
“實際上,在玉虛宮悟道的丹修是可以自由活動的。那些珍貴的物件自然是單獨存放保護的,只有崑崙的弟子名冊較為特殊,它並不是一本書冊,而是一塊立在玉虛宮內的巨大石柱,其上燒錄了歷代弟子的名號,逐漸往下,每次新弟子收入門牆時名字都會自動刻入石柱上。
這樣一根巨大的石柱挪也挪不走,也沒什麼用處,只不過能在石柱上看出弟子的生死,因而崑崙的門人便將它擺在原地,幾千年都未挪動。”
“我要你做的,便是在進入玉虛宮參悟時,順便幫我在石柱上尋找一個人的名字。
南宮稷。”
若只是順帶著看一眼倒也沒什麼大不了,雲沉雅覺得對方也沒有騙他的必要。若是真的難辦他一個小小神臺修士恐怕進去就要躺平,連玉虛宮的門都跨不進去。
不過......南宮稷?這名字怎麼隱約有些熟悉?
“前輩如此大費周章,不惜威脅我一個玉京金闕的小弟子也要找這個人,不怕我去向師門告密?”
女子奇妙的看了他一眼:“告密?你向誰去告?別人或許不知道,我們稷下學宮早就知道此次崑崙未派出任何人,朝歌丹會聽著好聽,在他們道門聖地眼中不過是毫無意義的爭奪。”
“原本我只有五分懷疑,可若你真的是崑崙弟子,又怎麼會連玉虛宮內的石柱都不清楚?要知道新弟子入門第一件事便是在玉虛宮祭拜歷代祖師。”
雖然雲沉雅本來也沒有過多掩飾的樣子,但被人當面指出來是個西貝貨還是有些丟臉。
“咳,那還望前輩理解,我的確不是崑崙弟子,但師門與其頗有淵源,因而住在襲人閣的庭院中,倒不是故意隱瞞的。”
確實很有淵源,玄都紫府與玉京金闕同為道門聖地,自然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那日闖入你房間也全是因為賊人潛入,一時想做那行俠仗義的人,驚擾前輩實屬不該。”
賊人是真的,雖然目的不太一樣,但你怎麼能怪我呢?
見雲沉雅義正言辭毫不虧心的樣子,配上對方那張漂亮的臉,女子一時間拿不準他究竟說的是真是假,但總歸都不重要。
“我不在乎你說的是真是假,你幫我做完這件事,咱們就兩清。你好好準備試煉吧,若是拿不到頭名,進不去玉虛宮,你闖入我房間的事情咱們就好好清算。”
說著便起身準備離開。
雲沉雅連忙叫住她,“還有一事,前輩為何要查這人,若是為某些陰私,恕我不能做。”
女子意外的看著雲沉雅,對方義正言辭的樣子恍惚間讓她看到了一個故人。眨眨眼,再看去哪有什麼熟悉,那人與這小子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如今怕是早就化為黃土一潑,屍骨無存了。
也許是想起故人,本不該回答的她嘴巴卻脫口而出:“我叫南宮杜若。”
“南宮稷正是家父。尋他不過是因為他已經失蹤了很久,其他的,便沒什麼了。”
南宮杜若很快就離開了,只剩雲沉雅坐在二樓思索著她所說的話。
總體來講整件事中她瞞著雲沉雅的可能性不大,害了自己對她也沒有好處。更重要的是對方自以為拿住了雲沉雅的把柄,沒有必要在這些小事上騙他。
左右取得低階丹會的魁首本就是他的目的,也不妨礙什麼,到時候真要出事了,也只能祈禱那日的重陽地位足夠高......能拉出來保自己一命。
把那些低階丹方裝好,雲沉雅打道回府後就開始煉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