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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子臨走時告訴雲沉雅三天之後便是丹會開啟之日,到時候他會回來但不能帶雲沉雅去現場,否則會牽連他。
雲沉雅回憶起白雲子當時嚴肅的神態,不似作偽,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能出現在丹會上,是有仇家在此嗎?
這些事情離雲沉雅太過遙遠,白雲子的神秘也不止這一處,他甩甩腦袋把雜念刨除,繼續將精神凝聚在眼前的丹爐上。
就這麼過了兩天,雲沉雅順利的掌握了幾個新的丹藥,白雲子也依舊不見人影。
無事可做的他看了看天色,走到院子中的空地,拔出鱗劍開始練習劍法。
這劍法還是三仙教的碧霄留給他的,說起這個雲沉雅便想到當時碧霄臨死前給他的玉符,這東西在他手裡放了幾個月,回宗後他便找陳銘等人詢問,可惜沒人知曉碧霄的父親是誰。事後處理三仙教場合也不是他能參與的,導致這塊玉符滯留在此,不好處理。
此次回去倒是可以問問白雲子。
雲沉雅揮舞著手中的劍,雪白的劍光在夕陽的照耀下灑落。他握著劍忽然往後一轉,以一種極其刁鑽的姿態把劍往後一送,突然間青光耀眼,寒氣襲體。但見他手中三尺長劍不住顫動,便如一根閃閃發出絲光的緞帶。
待青光散去,雲沉雅收回劍,往外望去——
安靜了兩天的庭院忽然熱鬧起來,一隊人嘰嘰喳喳的往雲沉雅這邊過來,似乎目標也是這些獨立的庭院。
雲沉雅聽著他們的吵嚷聲,心裡有些煩躁。
這群修士怎的如此吵鬧?
雲沉雅不由扒開一扇牆上的小窗,這扇窗對著隔壁的院牆,中間栽種著不少青竹,茂密的植物遮掩了窗子的形狀,倒是個偷看的好地方。
只見莫約十幾人的隊伍走過來,其中有男有女,衣著青白兩色,並非道袍,只是普通的長袍。不少人揹著個竹子做的書簍,看上去像是一隊誤入的凡間書生。
雲沉雅倒是瞭然,這哪裡是什麼書生,能住在隔壁的必然是儒門聖地了。
還沒等他多看幾眼,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窺視,那邊領頭的一人忽然轉頭望向他,雲沉雅一驚,連忙轉身躲在窗子後面。
過了一會兒再看時那些人已經走進院裡看不見了。
晚上,那邊庭院處隱隱傳來人聲,躺在床上歇息的雲沉雅回想起白天轉身看向自己的那個人,怎麼也想不起他的容貌,只記得一雙清冽的眼睛,一時間竟然難以入睡。
他的臥房正巧挨著那邊,中間院牆低矮,不注意看甚至會以為兩邊在同一個院子。
開啟窗戶想吹吹冷風,抬眼就看到對面燈火通明,熱鬧極了。
雲沉雅想著明日的丹會,不由皺眉,這群人也是來參加丹會的吧,怎麼這般浮躁,前一日還在尋歡?
一時間對他們的印象更不好的雲沉雅就要伸手把窗戶關起來,眼睛卻忽然瞥到一個東西,手中的動作頓住。
他皺眉看向窗臺,在白雲子和自己之前這個庭院都無人居住,因為崑崙山的修士們此次並不參加丹會,庭院中只有襲人閣的管事定期打掃整理。
自己自住進來起便沒有見到任何人,那麼為什麼這座理應只有自己的院子窗臺上,會有別人的腳印呢?
雲沉雅輕輕的合上窗戶,彷彿沒有看到一般躺回床上,只是腰間別上了劍。
隨著時間流逝,隔壁的鄰居也終於停歇,聲音漸漸小了,燈火慢慢熄滅,周圍陷入一片沉靜。
一抹黑色藏在夜色中,輕巧的順著兩個庭院的間隙躍動,靈巧的落在隔壁庭院的窗臺上,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只有接近雲沉雅窗臺時因為沒有著力點,往窗外踩了一腳。
黑衣人趴在鄰居的窗外,用一個東西擺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