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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開始了,大家都很忙碌。
種子和肥料買回來了,小豬也買回來了。
種子是李竹雲去買的,她對谷種和玉米種比較熟悉。
肥料是郭淺鬱用腳踏車拉回來的。
小豬是王興珍、李竹雲兩婆媳一起去石柑鎮豬兒市場看好了,講好價,然後叫郭淺鬱用腳踏車載回來的。
王興珍在家負責做飯、餵豬、照顧淺辰。
趕場天,還是會去石柑鎮中學和農貿市場賣鹹菜。
畢竟,賣鹹菜是她這輩子,最擅長的營生。
李竹雲從早到晚,不是在地裡,就是在田裡。
玉米育苗,谷種育苗,她都熟門熟路。
郭淺鬱每週去一次新普鎮中學和安龍鎮中學賣鹹菜。
其餘時間,就去各個村子收種雞蛋。
偶爾,也會協助李竹雲做些農活。
家裡有王興珍打理,地裡田裡有李竹雲管理,家庭開支有郭淺鬱支撐。
對於郭誠良,李竹雲不提,王興珍也不提,郭淺鬱更不提。
好似他們這個家,根本沒有郭誠良這個人。
忙碌,還真是件好事。
讓王興珍忘記了擔憂,讓李竹雲忘記了痛苦,讓郭淺鬱忘記了焦慮。
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
平靜久了,總會有波瀾。
這天吃晚飯的時候,郭淺月突然冒出一句,“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別亂說,爸爸怎麼可能不要我們。”郭淺鬱馬上制止了她的話。
“可同學們都說,我爸爸在外面……”郭淺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郭淺鬱用手捂住了嘴。
“我吃飽了。”李竹雲放下了碗筷,看了眼郭淺鬱姐妹倆,什麼都沒有說,離開了飯桌。
王興珍在心裡罵了一千遍,一萬遍郭誠良,罵他不孝,罵他忘恩負義。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躲,永遠是躲不過的。
看著李竹雲離開的背影,郭淺鬱知道,今夜又是無眠之夜。
“大姐,你為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郭淺月掙脫了郭淺鬱的手。
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七歲,比郭淺星小三歲的妹妹,郭淺鬱實在拿她沒有辦法。
從小就有大姐寵著,有哥哥護著,從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她的性格剛好和哥哥郭淺星的性格相反,在郭淺鬱看來,就是太外向了。
“吃完飯,我再告訴你為什麼?”郭淺鬱不敢當著奶奶的面說,她怕奶奶傷心。
郭淺月邊吃飯,邊嘟嚷著,“明明簡單的一句話,為什麼要搞得那麼複雜?”
郭淺鬱沒有應聲,王興珍也沒有應聲。
郭淺月自說自語,終覺有些無趣,也不再言語了。
洗漱完,郭淺月拉著郭淺鬱的手,“大姐,去我房間。”
郭淺鬱看了看母親的房間,燈已經熄了,想來母親已經躺下,但肯定沒睡。
“有什麼話,你快說。”郭淺鬱記掛著母親,想早點從郭淺月這裡脫身。
郭淺月好像看穿了郭淺鬱心思,故意拉著郭淺鬱的手不放,“大姐,你坐下嘛。”
郭淺鬱拗不過郭淺月,只好坐下,“那些話不能當著奶奶和母親說?”
“為什麼?你也覺得那些話是真的。”郭淺月傷心地說道。
“淺月,這些道聽途說的話,你別信。”郭淺鬱撫摸著郭淺月的手背。
郭淺月終歸還是個孩子,並且是一直被寵著的孩子,哪裡受過如此的委屈。
小嘴一癟,眼淚嘩嘩地就流了出來。
郭淺鬱把她攬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別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