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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站著站著就開始渾身燥熱,冒起汗珠來,尤其是下身的衣物像是縮小了許多,緊緊貼著他的身軀,磨得慌。
佩戴在身側的佩刀刀柄被不停摩挲著,直至手心出汗。
大熱的天,讓他的鼻翼不停噴出熱氣。
此刻,劉正就想跳進冰水裡降降溫。
芙蕊在池子裡聽蒼藍越說越離譜,紅著臉提醒道:“快些泡吧,等會天色就更黑了,這是在山裡,可不是在孫府,處處有婆子丫鬟。”
蒼藍這才注意起周邊的環境來,黑黢黢的一片,除了近處的物體,五步開外的全掩在夜色中。
不由收起嬉笑的嘴臉,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芙蕊讓蒼藍轉過身去,先行一步出了水,甩了甩身上的水,再用自己的褻衣擦拭了一番,穿上肚兜和外衣,背靠水面站著。
沒一會兒,蒼藍也洗好了。
匆匆忙忙上了岸,只是摸著自己的秀髮,有些惋惜:“早知道今日午時就該來這洗洗頭的,當時只顧著洗身子,卻忘了頭髮也得洗一洗。”
芙蕊:“莫說你了,就連我自己也沒想起來。”
“明日午時再來洗頭吧,正午陽光盛,沒一會兒,頭髮就幹了。”
“嗯。”
穿好衣物的兩人提著燈籠,飛快往住處走去。
黑夜將一切都遮擋了,芙蕊和蒼藍相互攙扶著快速往前走,劉正在身後悄悄跟著。
護送著兩人進了院子,他才抬手摸了摸自己額上的汗珠。
今夜註定是燥熱的。
刀柄已是汗津津,身上的衣物也好不到哪裡去,緊緊粘在身上,像是在暗暗昭示著他剛才一閃而過的齷齪心思。
黑影在夜色中站了許久,然後重重撥出一口氣,轉身離去。
去哪裡?——去清涼山泉處消解。
芙蕊和蒼藍回屋時,已經熄燈了。
兩人小心翼翼地摸出自己的衣物,悄悄在漆黑一片中換上,然後摸著黑爬上床鋪。
山間蟲鳴聲此消彼長,像是在訴說誰的難耐。
永福寺清靜,所有人的時間都像是被設定好的一般,準時準點起,哪個時辰該幹什麼事,都像是刻進骨子裡的熟稔。
一大早,不用雞鳴,鳥叫聲就能將人從睡夢中喚醒。
芙蕊睜眼時,還有些恍惚,這山間日子過得快,好似還未來得及做什麼,日子就一天天過去了。
耳畔有哧呼哧呼的聲音響起,蒼藍在瘋狂撓著頭:“我今日定要洗頭了,幾日未洗,竟癢得我難耐。”
芙蕊也好不到哪裡去,只不過平時不去刻意的想,就不會有多大的感覺,但是身邊人一提醒,那股瘙癢之感就浮現了出來。
伸手攔住了蒼藍兩隻往頭上撓得手,道:“可別再撓了,等會就弄出血了,起了痂子,這天還熱,可有得難捱。”
蒼藍老老實實地收了手,忍著癢將頭髮打理好,下床準備去夫人那處伺候。
兩人到得夫人所在的廂房處,夫人已甦醒了。
稍稍收拾一番,便說要去前頭的大殿處聽寺裡的師傅唸經。
此時天剛亮,但還透著昏沉。
三人離了廂房往前頭走,間或有一兩聲木魚敲擊聲傳來。
大殿裡坐滿了人,芙蕊跟著夫人拐進了一旁的偏殿處,裡頭放著三張蒲團。
偏殿每日都是這般的陳設,佛從不強迫任何一個人,它就那麼端坐著,淺笑看著下頭每一個男男女女。只要她們信奉,那麼佛就一直都在。
隔壁大殿裡頭的木魚還在有節奏地敲,一下一下,好似整個周圍只剩下了這陣陣木魚聲,擲地有聲。
芙蕊在這陣陣木魚聲中,得到了平靜,她在祈求,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