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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姐,我們剛吃完帶孩子吃的。”我繼續說道:“咱們改天再約吧。” 姐聽完繼續回答道:“好吧,但是明天的活,可不能等咱們約一個具體時間吧。” 我這次回來是有幾個活要在齊齊哈爾乾的。一個是給緣主起財的活,還有一個就是給我的徒弟羅小玉還陰債。 齊齊哈爾面積比較大,能找一處大的空地,一次性把這些活都幹了,我這在長三角地帶真找不到這樣的一個地方啊。 於是我繼續說道:“全憑姐做主,你說幾點就幾點,其實吃飯並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想和你說會兒話,明天干活現場咱沒事可以聊聊天。” 姐繼續說道:“明天干活的師傅太多了,明天是五家師傅都在現場,有三個出馬師傅你認識。” 我繼續說道:“那更好說了,只要你有時間我都有時間。再說了,現場聊天咋了?又沒有啥見不得人的,不能在他們跟前說的,我在乎他們幹什麼?我在乎的是姐呀。” 我隔著螢幕都感覺姐姐嫌棄地翻了個白眼,接著繼續說道:“就你長嘴了,就你會說話,就你嘴甜,這樣吧,明天晚上9點你看怎麼樣?” 我趕緊回道:“No problem。” 姐沒聽清,可能是因為我發音不準,於是說道:“不讓扒拉啥?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我憋著笑,繼續說道:“嗯,沒事兒姐,我說沒問題。” 接著我對染染說道:“姐要請咱倆吃飯,你去不?” 染染兩手一攤說道:“往哪兒吃?我已經吃飽了,你要是去的話,我陪你去,你吃著,我看著。” 我聽著笑呵呵地說道:“光我吃著你看著嗎?需不需要我坐著,你站著。” 染染聽完氣鼓鼓地揪著我耳朵說道:“對,你坐著我站著,你吃著我看著。你他媽吃不下去,我就拿一個皮搋子對著你的嘴一頓壓縮,然後繼續往裡塞。” 我趕緊求饒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是說著玩兒,你怎麼還動手。你不說我是你叔叔嗎?你這是對長輩大不敬。” “呦,長輩是吧?”染染拎著我耳朵的力道加重地說道:“長輩年紀大了,是不是想改上供桌,食香火供奉啊?” 得,這一句話又要給我整沒了,我可不跟她鬧了,鬥嘴吧,我還鬥不過她,動手吧,打贏了砢磣,打輸了更磕磣,這會兒求饒是最明智的選擇,於是我繼續說道:“疼疼疼,寶兒,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是嗎?你錯了嗎?”染染說道,我趕緊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表示我真的知道錯了,她壞笑地說道:“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裡了?” 我趕緊回答道:“我錯在不該跟女朋友犟嘴。”說到這兒,我感覺不對,立馬又接著說道:“呸,我胡說八道什麼呢?女朋友只要不高興了,那就說明我從頭髮絲兒到腳後跟兒都錯了,不用思考錯在哪兒了,你皺一皺眉頭,都是我全部的錯。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 我這話說得別的不敢說,全是求生欲。這時候耳朵的疼痛感一點點逐漸地消失,染染可算把手給鬆開了,我這算是保住了自己的耳朵,所以我奉勸大家一聲,沒事不要惹自己的女朋友生氣,輕則受皮肉之苦,重則罰奉,到時候你就知道日子不是一般的不好過了,這是我作為過來人的一點忠告,當然聽不聽隨你們。 我們兩個溜溜達達回到酒店之後,染染拿起手機一看,楚玄機發了將近30條訊息,大多數都是,連哄帶“恐嚇”地請我們去天津玩,我相信她是真心想交我和染染這個朋友,但是染染臉皮有點薄,屬實是不太好意思去,楚玄機和染染就差用絕交來威逼利誘了,最後染染和我說:“別讓人家不高興,去也行,但是我們總得為人家做點什麼,也算我們不虛此行。” 此時我逗她的心思又出來了,於是我說道:“唉,這就是文化人,和咱說話不一樣,咱就會說別白往人那兒跑一趟,人家就不一樣了,人家說不虛此行,會說話的人就是不一樣,這不帶兩個成語出來都顯示不出來她上過學。” 說完這話我又看到了染染擼袖子的動作,如果我現在聰明一點的話,就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