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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溫和地追問：“那你有沒有聽到過他們談論一些特別的話題？比如……北邊草原的事情？或者雅心姑娘可曾見過李公子一行有何奇怪的特徵和習慣？”
雅心皺了皺眉，似乎在努力回想：“嗯……有一次，我隱約聽到他們提到，但我並不確定。他們的聲音很小，我沒有聽清楚具體的內容。”
張玉聞言心中一凜，一股莫名的緊迫感湧上心頭。
他目光銳利地緊盯著雅心，彷彿要從她身上榨出更多李公子的資訊。
連續不斷的追問像連珠炮般脫口而出，讓旁邊的柳箏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柳箏微微皺眉，注意到張玉的異樣，他好像對那位李公子有著極深的懷疑。
她輕輕拉拉張玉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注意分寸，別把雅心逼得太緊。
這兩句問的太露骨了，幸好雅心剛才開始心情一直有些恍惚，沒有注意到張玉的異常。
不然，早就應該發現其中的不對勁。
張玉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對柳箏的暗示置若罔聞。
柳箏見張玉沒有停下的意思，趕緊打斷他，轉向青翠問道：“灶上給雅心姑娘準備的粥怎麼樣了？”
青翠恭敬地回答道：“夫人，已經熬好了。”
柳箏點點頭，示意青翠帶著雅心去用餐，“雅心姑娘，你先隨青翠去吃點粥吧。幾天沒吃飯了，暫時不適合吃其他食物。”
雅心感激地看了柳箏一眼，跟著青翠離開了房間。
等她們一走，柳箏立刻瞪著張玉質問道：“你剛才在幹什麼？怎麼突然對李公子產生了這麼大的興趣？攔都攔不住。”
張玉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有些失態。
他嘆了口氣，“那個李公子可能不是簡單的富商。”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我懷疑他背後有著更復雜的身份和目的。”
柳箏聞言一驚，“難道是奸細？來自草原的人？”
他們地處邊關，對於來自草原的威脅自然格外敏感。
“我猜對了？”
張玉也沒有想到柳箏一下子會向著這個方向猜測。
他注意到柳箏的眼神變化，知道她已經猜到了幾分。
張玉含糊其辭地說道：“還沒確定，我再去查查。”
說著，他站起身來，“你先在家待著，我去找衛烈商量一下。”
如果李公子真的是那個人，他們必須儘快採取行動。
這個人將來在戰場上給他們製造的麻煩將是無法估量的。
對方揚名的時間好像就是在之後不久。
但地點不對，張玉也不清楚其中有什麼樣的差錯，對於敵人他們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他不能讓柳箏和邊關的百姓陷入危險之中。
這個時間，衛烈已經從軍營回到家中。
聽到張玉的敘述，他驚愕地張大了嘴巴。
“你說什麼？你不是和柳箏去縣城了嗎？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衛烈的聲音中透露出難以置信。
張玉神色凝重地點點頭。
“我和阿箏回來的時候碰到的，那位李公子還追到衛所來了。他的行為舉止，讓我覺得他並非簡單的富商。”
衛烈見他神色認真，也跟著嚴肅起來。
“你有什麼證據嗎？”
張玉想了想，將後來流傳出來的確定身份的方法告訴了衛烈。
“你的意思是從他們的馬上就可以看出來？”衛烈不可思議的問道。
張玉點點頭。
草原那邊的馬，都在一個隱蔽處有獨特的印記。
“從他們的馬上就可以看出來一些端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