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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這位老人竟然是柳逸然的父親?
那個從小就對他不理不睬,最後還狠心將他趕出蛇族,讓他流落在世間成了乞兒的蛇族族長?
聽小九龍王說,蛇族當年發生了一件大事,最後柳逸然被當成災星給趕出了家門,也正是因為這樣,柳逸然才變得滿身戾氣。
這千年來,他們從來沒管過柳逸然,怎麼這節骨眼上,蛇族的人卻來了?
如果他們是來找柳逸然的,那所謂的神蛇一族來找白子墨又是怎麼回事?
相較於柳逸然的氣憤,那老人卻十分的沉穩,他神色未變,看著柳逸然的眼神也充滿著複雜,手指敲了敲椅旁的扶手,淡淡道:“阿然,你能回來我很高興!”
“高興?您可別忘了,當年您是把我當垃圾一樣扔出蛇族的,我是蛇族的災星,是禍害,這些話難道不是您說的?”柳逸然沉著臉,與平時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完全不同。
此時他的內心肯定也是難受的,面對自己曾經的親人,卻說著如此沒有感情的話,都說蛇是冷血動物,可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重情義的。
一個重情義的人聽到這樣的話,當時該有多絕望。
“今時不同往日,那個時候蛇族遇到大難,如果不將你送出去,現在咱們怕是沒有機會再見的,阿然,事情已過去一千多年,你也長大了,回來吧!”
那老人語氣中帶著渴求,想討好柳逸然。
可柳逸然卻完全不買賬,牽著我的手便打算離開,我是下來找白子墨的,沒見到白子墨,我又怎麼可能輕易走。
於是朝他說道:“柳逸然,要不你先走,我想找白子墨,他如果真在這龍宮,肯定會出來見我的!”
柳逸然皺了皺眉:“你總是這樣,就向著白子墨,可他卻躲著不出來,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你要見他,怕是得過了蛇族這一關才行!”
我抬眼看了看主位上那白髮老人,此時他也正看著我,見柳逸然仍拉著我的手時,還微微嘆了口氣。
“白子墨是不是被你們控制了?”我掙脫柳逸然的手,舉步朝著那老人走過去問道。
老人垂了垂眼皮,不屑的看著我:“就憑你一個普通人類,想見神蛇一族,恐怕比登天難,白子墨是神蛇,又怎會與你這人類有私情,若不是你這副身體對他還有點用,我想你這會怕早就是一堆白骨,魂飛魄散了!”
從白子墨出現開始,大家都說他是我的空難,是他這條蛇妖讓我的生活亂七八糟。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是我高攀了白子墨。
可我卻不管這些,在我的心裡,只要相互喜歡,就沒有誰配不上誰這樣的說法。
“你又不是白子墨,你怎麼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而且只要我樂意,哪怕他就是利用我這身體又有什麼關係?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樣,難道不是我自己做主嗎?”
那老人聽我這麼說,看我的眼神竟然閃爍了一下,隨後卻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就先交出這副身體,等我將白子墨放在你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助他恢復後,你再看看那時候他還會不會憐惜你?”
我的身上現在沒有封印,但是之前白子墨曾把逆鱗放在我的體內,還用他的蛇蛻給我做了一套嫁衣,我穿著那身蛇蛻做的嫁衣歷過雷劫之後,那身衣服就變成了隱形的,只是成為了我的保護層,平時是看不到也摸不著的。
聽他的意思,是要拿走我身上的逆鱗和蛇蛻,但這兩樣東西是白子墨親自給我的,就算要還,我也得當面還他,而不是由一個不相干的人在這指手畫腳。
“只要白子墨需要,他隨時可以來拿回去,但若假手於人,我是不會坐以待斃的!”我伸手掏了掏衣兜,想著要是那老人要施術法對付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