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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9點時,曲落年與阿松回到了酒店,收拾行李,阿松發現除了衣帽間的新衣服,他們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
待收拾好了,阿松與曲落年坐在大廳沙發上,聽到敲門聲,曲落年去開門,來人是為他們提供專人服務的酒店經理與侍應生,經理寒暄了幾句,便差侍應生去取曲落年的行李。
一行人行至大堂,阿松看見,有一超大的車停在酒店門口,她還有些詫異,不知這家酒店今晚接待了什麼貴賓,還想會不會看見明星。
這邊經理向外指引,曲落年已先步向外行去,阿松拉著他的胳膊,想,不用辦退房麼,不過又想這有專人伺候,自己跟著就好。沒想到的是,曲落年徑直走向了那個超大房車,不知何時,車門口站了一人,兩人行到門口,那人微微頷首,說,曲少。
這人大概40來歲,乾淨利落的絡腮鬍成了他的標誌,身材高大,或說,很壯,襯衣彷彿掩蓋不住他那蓬勃的肌肉。
曲落年拉過阿松,說,弟妹。那絡腮鬍又向阿松點頭示意,阿松便被曲落年扶上了那碩大的房車。看來這車是絡腮鬍開來的,他又返回了駕駛室,不多等待,車門關閉,車已開啟。
曲落年笑笑,說,這車是定製的,駕駛位有我們的畫面監控,但聽不到我們說話。
阿松說,這,也是婆婆送的麼?
曲落年搖搖頭,說,不是,是你公公送的。
阿松又問,那,司機呢?
曲落年看了阿松一眼,說,此人自幼跟著我的父親,算是我的哥哥。
阿松輕聲說,算是男義逸的哥哥?
曲落年笑說,不,是我的,父親在他年幼時,把他外派在我的那個特訓組,所以在我不是男義逸前,我們就相識。
阿松又問,那他也知道你不是男義逸麼?
曲落年說,他沒跟我提起過,但我當他是知道的。
他叫什麼?阿松問。
丘燃。曲落年手指在杯中蘸了水,把這兩個字寫在桌子上。
阿松想了想,不由一笑。
曲落年問,你是不是在笑,嗯,紅拂夜奔?!
阿松說,雖不盡相似,但異曲同工罷~
兩人說了一會話,阿松這才全面的觀看起這座房車,與其說它是車,不如說是一座豪華的可移動宮殿,之所以這麼說,是因阿松看到了位於2層的衣帽間,裡面的奢華程度令她簡直歎為觀止。
阿松把每件女士衣服都上手摸了上遍,轉頭向靠在門邊的曲落年看去,說道,都是我的尺碼!又在珠寶首飾區流連,這……這些?
曲落年說,這些也都是你的,是公公送你的一點心意!
阿松真是有些激動了,所以說,我沒進去的涯角,定是堪比宮殿了?
嗯,義家有那個實力,就像老話說的,富可敵國,敵不了大國,敵個小國,總是可以的~
太誇張了,阿松拿起一塊松綠色的寶石,說道,這個差不多有20克拉,你讓我怎麼戴出去?
嗯,曲落年想了想,說,那以後我們建房,你也可以把他們埋在咱家房後院子裡。
阿松跑過來,曲落年已亮出胸口來給她敲,阿松簡直要笑倒在這個“胸部一挺”的特殊動作中,邊笑邊敲邊說道,在外面不能戴,還不能在家裡戴麼,哼!就手把那松綠的戒指戴了上去,又隨曲落年去看其他房間。
進到了臥室,阿松又是一個震驚,她說到,原來公公是這個風格的,華麗,太華麗了~
曲落年假意擰了擰眉,說,嗯,你不會覺得沒了自己的風格……
阿松打斷了他,說,我哪有那麼擰巴,既然是公公送與我的,那我就謝謝他吧!
曲落年遞過手機,說,那個傲嬌老爺,正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