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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下榻酒店,進了酒店就有專人接待,此後套房、午宴,甚至服裝都有專人服務。
所訂房間是這酒店最好的一間,可以鳥瞰這個城市半邊景色。
午宴是提前預定的,可以吃到這個城市這個季節特有的菜品,不過阿松在“西北東南”時已吃到了本地菜,且忠叔的手藝也是一絕,所以在這個時節沒有過多捧場,最後的甜品,阿松倒是全吃了,喝了主廚推薦的湯,便回了套房。
回來聽提供專門服務的經理在餐廳門口與曲落年小聲說了些什麼,回到套房後,曲落年拉阿松去到衣帽間。
拉開了那扇門,阿松就看到了一套黑色混著金絲的禮服,這套禮服後面是套紅色混銀絲的禮服裙,這裙子配有圓頂小帽,帽子上懸下的面紗也是銀絲織成,這兩套衣服與曲落年平時穿的衣服又有不同,它們有種天然的高階感,有種來自面料的莊重感,有種來自金絲銀線的奢華感。
阿松看到了屬於內衣的那組內飾,從內衣到襪子,都有著說不出的華麗感覺。
阿松驚訝道,這些,這些,是……
曲落年接道,是你婆婆,曲大小姐專門定製的!
阿松看了看衣櫃又看曲落年,說,那就是她問了你我的三圍了,什麼時候問的?
曲落年說,我說我要結婚回家看看時,她便問了。好了,我們就穿了這套,去辦證吧~
阿松說,我覺得我要去洗一洗!
說完就去找浴室在哪,找到後連著曲落年一起拉了進去。
曲落年倒是明白阿松的心思,並且有些小心翼翼的“伺候”她,陪她洗澡,動作也分外輕柔,這倒像是提醒了阿松。
阿松問,你說我們的兩個孩子,恩,多大了?
曲落年輕皺了下眉,後又笑說,那人既然那樣說,自然是足月了吧。
阿松嘆了口氣,不知會是五月生呢,還是六月,不過我更希望是生在五月。
曲落年問,怎麼呢?
阿松說,五月呢,金牛座,六月呢,是雙子,我覺得還是金牛座與我合得來呢!
曲落年說,那五月足月了,你想生在哪天,我們就生在哪天好了。
阿松白了曲落年一眼,說,你想得倒是美~快快快,我都迫不及待要穿上那套禮服了!
阿松以為她穿著這一身去排隊,會很颯很拉風或者說極度騷包。
哪想當14:30她在酒店大堂門口處看見景壽也著一身颯爽的西裝,為她拉開車門時,她也看出了這輛車的騷包,上車便回頭問曲落年,這是什麼車?
曲落年答,Rolls-Royce 勞斯萊斯,小聲在阿松耳邊說,租的,這個找婚禮公司,隨便租一輛都很騷包!
阿松看曲落年一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樣子,無奈笑笑。
曲落年見她這樣笑,便說,你定是在笑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阿松投向他一個假意驚訝的眼神,說,你莫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
兩人說笑不斷,把前方開車的景壽,也給逗笑了。
車開到了婚姻登記處,這處今天人不多,曲落年拉著阿松的手向前走,前方就有一人迎了上來,說您倆位是曲先生、杜小姐麼?
見曲落年答是,那人說這邊請這邊請,轉眼給他們領到了辦事臺,開始了辦證流程。
後來阿松才知道,這裡是要提前預約定時辦理的,當然曲小姐也派了婚禮公司的人過來,幫忙處理一下臨時突發問題,不過與曲落年領結婚證的流程順暢無比,倒是也沒用婚禮公司的人做什麼額外的事。
阿松與曲落年拿著結婚證出來,景壽最先給了他們祝福,曲落年卻從阿松揹著的包包裡拿了拍立得出來,遞給明景壽,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