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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惜蓓舞到濃時起手招覽義海山,只見義海山擺了擺手,又伸手向曲落年指來,於是曲落年也步入舞臺中央,扶著他的母親,完成了一組高難度動作,這一曲以一個翻身亮相舞罷,忠叔率先鼓起掌來,阿松注意到,義海山是最後一個鼓掌的,他的掌聲響起後,曲惜蓓才從最後一個動作中起得身來。
曲惜蓓等了一會兒,待得掌聲停下,才說道,我兒落年,與杜家小姐沐松,交琴瑟之好,兩人計劃旅行成婚,作父母的,當聽從子女意見,僅備上厚禮……
她的手還在曲落年的手中,作勢拍了拍,又招了阿松到近前,說道,我家倒也沒有很多諸如家訓一類的東西,只是義家娶媳婦,主講“三權”——第一權,娶妻後不得對妻行打罵事宜,違者家法自斷一臂,到父母堂前執行;第二權,有子女後,家以妻大,而後子女,義家成人男子者最末;第三權,有妻後義家人不再管錢,全權交由妻子管理,如遇事由離散,男子淨身出戶,不得有異議。
阿松不由吃了一驚,前兩項也就罷了,這最後一項,為何不明言是哪一方的過錯?
曲落年拉了拉阿松的手,看準妻子一臉疑惑,說,不管如何,你我日後如有分離那必是我的錯,我將甘願奉上所有錢財。
不等阿松說什麼,曲惜蓓便笑道,知道為何你們的父親,到如今還可以安穩的坐在那裡為我鼓上一掌麼?
那邊景明說上一句,那是因為小姐跳的好啊!
曲惜蓓笑將起來,身上的那身舞衣也跟著跳動,說,或者是當年結婚,我立這三權於他,才保得他年近70,依然活在我的身邊吧。
她看了義海山一會,全場諸人也都靜默,後她轉向了曲落年,說道,你很好,你愛她,這許多年,做母親的自是知道的,你必不會負她,你也比彳亍強些,你是言而有信的好孩子。
曲落年聽到這幾句,眼中也不由溼潤了,說道,兒子多謝母親成全!
曲惜蓓這時摸了摸落年的頭,說,回璇心閣去吧,明天還要早起,我與你父親,便不再送你,要是來年有了孩子,寄照片給我們看看就好,我們,便先回涯角了。
曲落年與阿松忙去送,曲惜蓓這次沒多說什麼,被送到了車上,曲惜蓓也沒落下車窗,那車便由景壽開著,景明扶著義海山沿路向下開去。
阿松想,在“西北東南”的最後一夜,終是好的罷~
大家今晚玩的都很盡興,連忠叔見小姐與少爺緩和了關係也是有些喜不自盛,最後還跳了支他年輕時學的民族舞蹈助興。
春和送曲落年與阿松回到璇心閣時,其他人已然打掃停當,全要回去休息了。
春和對曲落年說,今晚好眠,明早要早起的。
曲落年笑笑,說,知道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是景明送我們麼?
春和搖搖頭,說,景明要照顧老爺,景壽送你們走。
曲落年應聲也好,便擁著阿松進去了璇心閣。
把阿松拉到沙發處,讓她坐下休息,又提了從春和車上拿的一大袋東西,往旅行箱裡放。
阿松對這袋東西,有些許疑惑,曲落年見她表情,便說,有些是母親給彳亍備的,無奈他不要,就隨手給了我們;有些是父親專門拿給我們的;還有些是忠叔一家給我們的結婚禮物。
阿松說,大家都有心了。
曲落年收拾好了,說道,下午與杜昭忎對話,有關路一行,都說了什麼?
阿松看向曲落年,說,你為何要問?
曲落年說,雖然我並不瞭解那個人,而我原本也沒有想了解那人的慾望,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從杜昭忎那裡聽到了什麼?能讓你放下路一行這個芥蒂,與我、與我整個家族,可以安然相處,我真的?十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