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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了丘燃一個眼色,丘燃上前一腳踹上綁匪的右膝窩,只聽他撲通一聲,單腿跪地,我這飯店是地磚,應聲碎了,可以想象他的膝蓋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問,還不說?
丘燃從穿著的黑色束身衣腰上卸下匕首,反手按在綁匪脖子上,說,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的狙擊手殺了我的頂頭上司!
丘燃手一用力,那黑小子頸間便有血珠滲出。黑小子一邊用力向後抵擋匕首刀鋒,一邊張口,不……不會吧,你是說,我們殺了,鬱……鬱青青!
丘燃用左手狠力抵住他的頭,說,你最好問什麼就說什麼,不然老子先宰了你!
黑小子說,好,你先放開。
丘燃收了刀,推了黑小子一把。
黑小子費力抬起了身,說,我……我叫殷慕禮。
哐噹一聲,左膝落地,地磚也應聲而碎,丘燃又踹在了他左側膝窩上,這一腳比剛才那腳更狠,漸漸地磚上印出血跡。
丘燃說,就你這德行,也敢叫“殷慕禮”,說,你是誰,打哪來,如果這雙腳也不想要了,那你可以試試,嗯?
黑小子咬著牙,疼的發了顫,說, 你管我叫什麼,我說出來你們也不識得。
眼見丘燃又要上手,我制止了他,我問,看你的樣子,不是本國人?
黑小子吸了一口氣,說,對,不是你們國家的。
那你為什麼要到這裡來,跟著我們去了雲南,又回來了上海?我問。
他哼了一聲,自然是被僱傭的。
被誰?我眉一上挑,向他看過去。
他似是打了個冷戰,低下頭,說,殷家,派的……
丘燃上前一步右手在黑小子的綁著的右臂處上下一個晃動,只聽“咔”的一聲,那整個上臂忽然間鬆鬆垮垮的斜了下去,黑小子整張臉一下子煞白,這次卻沒有出聲。
丘燃冷笑一聲,說,你最好不要再提殷家,不然今天你一定會像條狗一樣,只能爬著走!
那黑小子猛抬頭看我,咬牙說,不讓提殷,那就提明,是明……
明景壽在旁笑了一聲,說,你最好不要說“明”家,因為我就是明家的人。
那黑小子此時臉又憋成了暗紅,不再言語。
丘燃上前掐住他的臉,講!
黑小子再次振作精神,說,我再提一個姓,你們要是再他媽打斷,我咬斷舌頭,隨你們折磨,從此不再說話。
我點了點頭,讓他說。
黑小子又抽了口氣,說,周!
丘燃與明景壽對視一眼,再看我,說,我看這個人沒有留著的必要了,殺了吧!
我卻問,周……什麼?
黑小子胡亂說道,周佳、周瓶,周怪力,還能有周什麼?
丘燃忽然狂怒,上前扯著黑小子的左臂,說,該死,就手一扯,那條膀子竟直卸下,血肉撕扯,黑小子登時昏了過去。
我看著丘燃把左臂甩下,那左臂晃晃落在了與右手連線的地方,不禁說,這是為何?
丘燃看著我,說,這小子就算死也要使那離間計……
明景壽在旁搖搖頭,說,都這樣了,他還不肯說真話,看來是打算一心維護主子了。
丘燃又說,可惜咱們的頂頭上司甘願一死,都試不出這個混蛋!
丘燃抬頭看我,說,我直說了吧,他的主人,就是……
一枚子彈從我身後窗子射入,正中丘燃的眉心,同時明景壽一個躍身,向我撲來,落地後,他搖了搖頭,像是在說——可惜不能說。
丘燃倒地,落在我們面前,明景壽深吸口氣,伸手按下了丘燃圓睜著的,死不瞑目的眼皮。
我想,我還在周佳的遊戲中,這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