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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你問我何時識得路一行,就是在那個醫院,你和他在一起的那個醫院,他在痛哭,你在安慰,我在旁觀。 我清楚的知道你如何愛他,就像那時的我,也如此這般的愛著你一樣。 曲落年說到這裡,便不再說話,握著阿松的那手也安靜了下來,一瞬間,阿松心中好靜好靜,她感受到了少年時,路一行哭的撕心裂肺,但是她無法感受同處那個空間的,來自另一個男生的那份帶著點兒酸楚的愛。不過很奇怪的,她能感受到現時來自身邊這個人的,陷入沉思後的愛,這愛盛大、直白,又顯得那麼複雜、沉浸、不可言說。 她想或許我該說些什麼,但是說什麼呢,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對生活在那個年代的曲落年至今都有種不真實感,她仔仔細細的回憶過那段過往,但一絲一毫曲落年的影子都不曾有。 她懷疑過那是不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活在了只擁有路一行的青年時期,是她看不到其他人,那麼寧蒙呢?那個她幾乎產生不了什麼回憶的男朋友! 她甚至會想,大概是因為我認識了路一行,才會遇到曲落年,因為少年時對路一行的喜歡,才會喜歡上成年的曲落年,曲落年更像是長大後的路一行! 這想法嚇了阿松一跳,她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呢?兩個人一點都不一樣。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阿松終是開口,說,這個故事真是讓人唏噓,後來的路一行…… 後來的路一行,曲落年介面道,為了查明是誰殺了自己的父母,還是投到了百里門下,那時在中國,百里家有最厲害的一支人馬,收規在了卞家,話事人叫百里坤,他是百里阡陌的堂兄,親疏關係要比百里末更親些,私下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知道的百里坤真是一個神人,得他教練令路一行走了捷徑,17歲開始訓練,沒幾年已是百里坤手下數一數二的弟子了。 阿松點了點頭,說,我並不瞭解百里坤,聽你提起,倒是一個可敬且強大的人。那麼卞家…… 曲落年說,關於卞家的事,我也不便多說,只是因為彳亍,提一句罷了。 阿松說,想來路一行一定?十分辛苦吧,以至於我們成年後相見,他似變了個人一樣。 曲落年說,的確很辛苦,不過我也覺得彳亍與之前不同,倒是他去服務百里末之後。 哦?有什麼不同!阿松問。 曲落年做了一個深呼吸,因為那個女版義逸吧,大概。 阿松還要問什麼,這房間電話響了起來,曲落年去接電話,阿松留在這裡,思考著有關路一行的一切。 時至今日,神秘的路一行,似是已揭開了一半面紗,阿松從曲落年這裡聽到的,與真實的他一一印合,彷彿一切都那麼合情合理。 但,過往自己拼命的沉湎於對路一行的小情小愛中,阿松又覺得格局似是小了,如果他告訴我,阿松愁腸百結的這樣想,但他肯定不能說! 阿松又想,可能我與路一行的一切在他17歲轉身而去的那一天,在與她吵什麼是幸福的那一天,就已經終結了吧。 阿松記得他們吵完架的第二天是個週一,那是春天吧,柳樹剛發嫩芽的春天,那天天是黃色的,有些要下沙塵暴的意思,到了學校大家都有些灰頭土臉的。她坐在教室窗邊,桌上也是一層灰,大概是從窗戶縫中吹進來的吧。 那時她與他已不在一個班,她學了文科,路一行學理,不過周佳與路一行轉到了一個班上,第一節課下課,周佳跑來叫她,她因前一天與路一行吵的好不熱鬧,晚上回家睡不著覺,失眠了,有些無精打采的。 周佳把她扯到了沒人的角落,說,老師說路一行轉學走了,路一行的家人來收拾他的東西,那人生的很是高大,我問他這是怎麼了,那個大高個說,休學,投奔大伯,我又問大伯在哪個城市,那個大高個說,國外! 阿松聽著,腦袋轟的一聲,張了幾次嘴,卻還是沒說出來什麼。 周佳看著著急,問她,你到底與路一行到哪一步了,他沒告訴你他要走嗎? 阿松看著周佳的嘴一開一合,搖了搖頭。 周佳低下頭,思考了一會,說,我估計追還是能追上的,不然你去他家,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