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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這時把目光投向曲落年,又對曲惜蓓道,你這兒子,留下,我有幾句話說,你們在車外稍等片刻就好。 曲惜蓓與春和下了車在似是電梯的入口處等著曲落年。 曲落年拉住阿松,阿松不得不在車中,卻如坐針氈。 那客人向阿松望了一眼,對曲落年說,以前有很多事,我後來想想,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我終是有針對的補償了的,希望你日後吉人天相,與所愛之人,一生平安! 阿松以為曲落年亦會言說幾句,去沖淡這有些詭異的氣氛,但曲落年只是點了點頭,便拉阿松下車。 下車後,曲落年站在原地,默默送車上人離去,那車也漸漸的隱於夜色之中,曲落年此時有些眼澀,他忽想起狄蘭托馬斯的《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即使老了,也要在夜幕下燃燒、咆哮,他忽然後悔了,想跑上去,去追那加長林肯的車尾,把這首詩,詩中殘存的這點意境告知那人,而他知道,晚了,不可能了,他想代替他瘋狂、咆哮,不過也只是這樣想想,罷了…… 阿松隨曲落年回到了璇心閣,她覺得曲落年似是有些失神,把他安頓在白色的長沙發上,說,我給你倒點喝的去,要什麼? 曲落年說,咖啡吧。 阿松看了眼時間,說,都9點了呢。 曲落年答,總之是晚睡的。 阿松低頭笑了一下,便進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阿松端出了煮的香氣四溢的咖啡,說,兩份奶,兩份糖,說著便為曲落年添奶加糖。 曲落年看著她動作,回過神來,伸手端起咖啡,輕啜一口,說,味道很好。 阿松笑了笑,好喝就多多賞光,她端起自己那杯,坐在了曲落年身邊。 兩人默默喝著咖啡,過了一會,阿松見曲落年放下杯子,自己也放下,終是不喝了,問他,在想什麼。 曲落年看向阿松,一把抱起了她,向她的頸子吻下去。 阿松不知他這是下午逛園時維續的情感,還是被那位隱匿峽谷的客人的作為所裹挾,她想,到底是哪一個呢?不管是哪個,我都要陪著他! 曲落年的吻越來越荒唐,他抬首問阿松,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飯,阿松搖了搖頭,曲落年笑了笑,那笑不及眼底,他把阿松抱緊了些,到臥室床上,曲落年放開了阿松,眯眼看著她,說,脫! 阿松心中一緊,慢慢的把有些抖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衫。可未及她脫完,曲落年又說,太慢了,走上前伸手挑她的貼身衣物。 阿松更是難言,便是躺下,心想任他做為,曲落年似是看出阿松的心思,今天偏是不想順阿松的心意。 他想看她為自己瘋為自己狂,哪怕就是在床上,他想發號施令,他也這樣做了,此時的他躺於大床中央,他想看看,阿松愛他到了哪一步,是否像他自己。 曲落年抱著她開了以“沐”為密碼的那間暗房,當這空間閉合,整個地方沒經過預熱,有些陰冷感,又極度黑暗。 這時他又有了另一種感覺,似是隻有青年時期的第一次和遊戲中那次,她肯與他抵死纏綿,他不由得想這是為了什麼,忽然他想起那兩個場景,不過都是他不是他的意境。 他終是咆哮起來,胸中有一部分陷落下去,又有一部分升騰起來,他想,我終於可以,做個瘋子了。 一小時後,阿松雙腿纏在曲落年腰間,人已睡了過去,這間屋子裡現在透著一股子熾熱,是曲落年開了中央空調,他也開了床邊燈,是個中式古董檯燈,他用手輕撫阿松枕邊的頭髮,纏上去,又繞開來,他的阿松,此時睡得像個嬰孩兒,他又想起少年時因想她而起的情素,想起那時有些羞澀的自己。 曲落年起身,把纏繞著自己的阿松輕輕的從身上移開,當他離榻的一刻,阿鬆氣息有異,隨後緩緩叫出,落年? 曲落年的心下陷,柔聲答了一句,恩? 阿松張了張口,又閉上,看曲落年把問尋的目光移過來,她才又整理了自己的聲音,說,要去哪? 曲落年笑笑,說,去拿水喝,咖啡喝的不多,都要喝死了。 阿松似放下心來,又婉轉了聲音,道,老公,我也要。 曲落年知她在勾引自己,他起身向外走去,問著,喝什麼? 阿松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