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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兩人回到了璇心閣,阿鬆開始收拾箱子,曲落年按住她,說,要做什麼?
阿鬆鬆開手,說,你有很多事是在騙我,我想到了很多很多,只是沒想到,你連名字都騙我,我就這麼好欺負嗎?我要走,要離開這裡,我不要和你結婚了,我……
你要繼續找彳亍麼,你依然要跟在他的身後,像沒魂的無脊椎動物一樣麼,還是說你會去獻吻,會去他的床上,會……
曲落年說到這裡,臉上被阿松結實的來了一巴掌,即使曲落年此前被曬的偏黑臉膛,這時也有了更紅的印記。
阿松說,你便是記得這個,你怎麼不記得我們熱戀期,你說走就走,根本不留下隻言片語,在周瓶設計的遊戲裡,你迷……
阿松這句被衝過來吻她的曲落年打斷,曲落年如瘋了般,抱住阿松的頭,阿松錯噩,她想,是不是所有解決不了的矛盾,都要靠吻,靠一場奢靡的情事來解決。
還不待阿松想通,曲落年已經抱起了她,走去臥室。
臥室有歐式的圓床,Oversize,阿松想,曲落年的床總是這樣,他喜歡肆意,喜歡在這裡稱王,阿松忽然悲哀的想,可惜你遇到了我,我一直在禁錮你,即使在床上。
曲落年卻越過了那張床,阿松心中一緊,還是說了出來,落年,你要幹什麼?
曲落年走到房間的角落用腳畫字,而後這面牆由中間向兩邊開啟,待他進入,門又關了起來。
阿松想,完了,如果他不放過自己,自己連出去的辦法都沒有。
正想著,曲落年已然把她扔在床上,這床偏硬,硌得阿松險些流出眼淚來。
曲落年正解床上的幃簾,他隱忍著說,我便把所所有有全都講給你,不過講之前,我要睡了你,你知道的,我昨晚忍了你一夜,今天全都還給我!
阿松看到這床,有些恍惚,上次見到這床,床上是卞文軒,他說了他身子虛,陪他再躺一會吧~然後,然後……
曲落年此時已然上了床,他跪在阿松的一邊,看著她,說,不用想了,那些都是假的,你以為你出軌了卞文軒,其實那就是我,卞文軒根本進不來,關於雪域的一切,都是我編來騙你的,我引你來此,不過是想讓你再一次的懷上我的孩子,另一個,是因為我太想你了!說著他摸上了阿松的臉。
阿松聽曲落年說著,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你放我出去,你聽到了嗎?
阿松的旗袍此時已有些鬆散,曲落年一眼看去,阿松不禁拽了拽旗袍的下襬,引得曲落年笑了起來,那笑帶著三分慾火,幾分恥笑。
曲落年沿著阿松的腿向上撫摸,到旗袍開襟處再向上,阿松知道她止不住曲落年的,淚便往上湧,曲落年見她又哭了,終是心疼,說,我還什麼都沒做呢,就哭了?
阿松見他這麼說,知道還有協商的空間,抽泣道,哪有你這樣的,吵架也不讓吵,一言不合便這樣……
曲落年怔怔的看著她,手上還在摩挲,不過那力道,更像是在安慰,他也說,我……我也不想,這樣總像是我用強,我並不是這樣的人,但你要走,你知道嗎,你要走……我不可能讓你走,我也受不了你說我強……我不是這樣的,我不是!
阿松愣在了那裡,說,我不能把心中的事說與你聽嗎?你根本不聽!
曲落年說,我想聽的,但你不要嚇唬我,你不要說你要走,你還說不和我結婚了,我一點都不想聽,如果你不肯跟我結婚,我……我寧可把你囚禁在這裡,也不能讓你就這樣離開,我們兩人,沒完,你知道嗎,永遠不可能,完!
阿松還要說話,只覺曲落年那隻手已覆上她的圓臀,他盡力揉捏了幾下,尋到內褲的邊緣,把阿松的右腿搬起放到身邊一側,阿松看著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