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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松覺得淚水滑過了臉龐,用手輕輕抹去,曲落年跪到她面前,說,怎麼了,是哪裡疼麼,對不起,我真的……我去買藥,送貨上門,我就去買!你不要哭了,是我錯了,昨天不該帶你去那個什麼面具舞會的,真的不該……
阿松拾起那瓶水,擰開瓶蓋,緩緩的喝著,喝完說,扶我下去~
曲落年不再說話,低下身子抱起她,阿松掙扎了一下,掙不脫,便隨他。
曲落年放她在客廳的沙發上,說我去給你倒溫水,便向廚房走去,等他倒了水回來,看了看阿松,還是那副失了魂的樣子,曲落年說我再給你放些熱水洗澡,好不好?
阿松捧著這杯溫水,她發現自己的手還在抖,說空調也調高一些吧~
曲落年立即去調了空調,回來又說,還是要先吃飯,你想吃什麼,我去做一點?
海鮮粥~要內個粥鋪的,她想了想,卻想不起卞文軒上次帶她去的粥鋪叫什麼名字了,過了一會兒,她說算了,我就是想喝海鮮粥~
曲落年說,我們這附近也有粥做的好喝的,你等等,我這就下單,粥一會就來,啊?
曲落年又去車裡拿自己的手機,可能在車裡點了粥和藥,阿松在這裡想,是什麼粥鋪來著,為什麼想不起來了呢?
阿松敲敲腦袋,上次有這種感覺時,是24歲,像是大病一場,阿鬆緩了三天,那時因為心裡想得多,害怕,還有些抑鬱,後來查了監控,事情一件件的層出不窮,心思放在了別的上,也就過去了。
阿松一直覺得那會腦袋木木的,是因為那一夜太多的荒唐和刺激,現在她有點明白了,不是的,這是一種藥物後遺症。
待曲落年回來,阿松問,我昨天晚上怎麼了?
曲落年一滯,小心問詢,你記得多少?
阿松抬眼向他看去,髮梢現在略有些凌亂,五官卻無可挑剔,此時有點慌神,為著自己。
我記得很多,我記得24歲生日那天,遇到過一個人,那人……是不是你?
曲落年面上似有喜色,而後轉愧,他張了張口,說不出來一般,最後點了點頭。
阿松得到了他的承認,搖起了頭,她想我又要哭了吧,淚水便盈滿眼眶。
曲落年走了過來,輕輕的坐在阿松身旁,阿松因為冷,整個人蜷縮起來,全部裹進了睡袍中,她抱著自己的腿,好像再不能承擔頭的重量,把頭低在了膝蓋上。
這個蜷縮的姿勢讓曲落年的心也揪起來,很多影視劇中都有不是嗎,他看到的卻都是真實,當年從那個煉獄般的場景中歸來,是他的生日!
彳亍請客,在現在叫影綽的那個地方,他說今晚請了幾個人,一起玩,你可能喜歡~
曲落年在電視螢幕裡看見了莊楠鈺,他有點噁心,暗壓下心中的排斥感,聽彳亍說,不是這個,是那個低著頭的。
曲落年向莊楠鈺身邊看去,那個低頭的姑娘讓他的心狠狠顫動。
彳亍說,她男友,叫寧蒙的,就要求婚了。
曲落年的手忽然攥緊,問,是今天麼?嗓子啞的快說不出話來。
彳亍哼笑了一聲,不是,今天大家來找樂子的,怎麼會給那小子機會求婚。
曲落年抬眼看彳亍,眼神問詢他是什麼意思。
彳亍說,機會麼就這一次,如果你不上,也安排了別人,杜沐松這個人,一定是在我麾下的。
安排了別的人,是什麼意思?曲落年啞著嗓子問。
彳亍笑了一聲,或者是我,也可能。
你不行,你和莊楠鈺……你們……曲落年說不下去了。
彳亍叼起一根菸,拿著火機晃晃,反手點了,說,莊楠鈺不過是棋子,杜沐松與她相比,要重要許多,你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