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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松接到卞文軒的邀約,晚上與周瓶一起晚飯,6點來接她。

看看錶,下午4點半,還有時間泡個澡。

與百里末的談話令阿松分外疲累,當百里末提起自己父母時,那幾句六親不靠的意思,讓她汗溼了手心。

她的父親在她很小時就離開了,但並沒有離世,他沒有與母親離婚,有時會寄些玩具、小食給她,一併寄些錢、家電回來,她的家鄉小城在80年代用錢的地方不多,家中什麼新潮的電器都有些,90年代中後期,長大一些的阿松可以感覺到母親與父親漸漸少了聯絡,但早年存下的錢也足夠母女生活無優。

母親是因為工作調動來到家鄉小城的,父母兩邊的親戚都有些,但都以距離遠為由,沒有聯絡。

如果用現在的眼光看,母親的日子是有些清苦的,但生活是一天天過下來的,母親去上班,她去上學,上班有上班的瑣事,上學有上學的樂趣,科技在發展,生活水平隨著大時代在提高,母親當家衣食無憂,沒什麼愁事,也就感不到什麼清苦。

阿松覺得除了自己有點不善與男生交流,看男生的眼睛說話時有些臉紅外,父愛的缺失,並沒有太多不良影響。

只是母親脾氣不好,性情暴躁,對她管教很嚴,期望或多或少還是有的。

原本聽話的阿松,青春叛逆期也與母親鬥過氣,母親最後還是包容了她,她能感受到母親對她的愛,那愛像與她的父親無關,所以愛意有那麼點寡淡的意味。

18歲出門求學,兼職、工作,在上海停留下來,她在成長,母親在老去,成長與老去都不夠華麗,不足為外人道。

阿松泡在酒店的浴缸裡,想著上次過的是什麼節,給母親打電話時說了幾句話,微信轉賬她總說有錢夠花……想不起來細節也就不再想了。

吹乾頭髮,已過了下午5點,躺在床上腦袋極度放空,又想起了百里末提到自己境外資產賬戶來。

猜到有可能是曲落年操作的,這讓阿松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頭。

一方面,她不需要這種莫名其妙,帶有人身危險暗示的所謂鉅額財產;

另一方面,如果是曲落年操作的,她倒是有了好好質問他的理由和機會,兩人總不會像她與路一行,幾年不見,再見時形同陌路……或者,也不像一夜情,夜晚聳動恣意見了日光就難尋蹤跡……

算了不要再想了,她心底有種篤定,她不像怕失去路一行那樣的怕失去曲落年,不只是少年與成年的區別,倒是彳亍與曲落年的區別,她覺得曲落年是笑著的,看她的目光是溫暖的,而成年後叫彳亍的路一行,像個行走的大冰塊!

還有時間,給南玉打了微信影片電話,簡單說了這兩天的事情,主要還是說了唐唐意外受傷,細節沒多加描述。

南玉聽了當成拍攝意外,說幫忙聯絡唐唐家長,阿松說公司的人第一時間聯絡了,唐唐家裡已經安排人過來照顧了。

南玉說那我一會給唐唐電話慰問一下,發個紅包沖沖喜。

隨後南玉頓了頓,說,松仁兒,昨天下午 5 點多來你家喂Cangbe,從電梯出來,樓道里黑漆漆的,恍惚看到個人影,靠在你家門邊的牆上,抽著煙,菸頭猩紅的光晃呀晃的,嚇我一跳…

阿松的心停跳一拍,不知怎的,雖然曲落年沒在她面前抽過煙,但她直覺那就是曲落年。

南玉停頓了一下,說,我趕緊跺亮了感應燈,就看見曲落年很頹的站在那裡,我看到他還挺氣,也沒理他徑自開了你家的門,然後他也跟著晃進來了。

我本來擋門前不想放他進來,他啞著嗓子,就好像一年沒說過話那樣的啞,說,她改密碼了,讓我進去待會吧。

那樣子還挺可憐的,我就措身讓他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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