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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運動細胞比你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你也別裝,總不會是打他那天才知道吧?周瓶只這樣答他,彳亍便不再說話了。
你和曲落年又是什麼關係?我轉問周瓶,心中想的卻是,所以曲落年為什麼當年會送周佳的絕交信給我,是不是馬上就會有答案。
哦,這說起來就久遠了,周瓶扶了扶眼鏡,算是世交吧,我爸的同事的老丈人家,是醫學世家,有祖傳秘方,年少時的曲落年體弱多病,是那位老先生的偏方慢慢調理好的,後來……老先生想找一位懂醫術的人,把偏方傳下來,給曲落年治病,找來找去,找到了我,我就幫著調理了他幾年,後來長大些病也就慢慢好了,認識他倒比認識你們兩個都早。這個曲落年就是藥罐子泡大的,路少,以你同曲落年的交情,也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吧,還出手那麼重?到底是誰為了女人傷兄弟情來著?
彳亍低頭笑了第二次,嘆了一句,起碼我沒照臉打,就算顧及兄弟情了。
我心下計較的卻是,世交麼,所以曲落年與周佳必定相識羅。
周瓶聽了彳亍的話,似是無奈的搖搖頭,你既對初戀沒什麼心思,就別傷兄弟的心,攪了他的一場春夢。
彳亍只嗯了一聲。
我忽然感到,周瓶在以一種與彳亍強行聊天的方式,告知我一些我原本不知道,但卻是知道更好的事。他這是暗中告訴我若與杜沐松發展下去,必與曲落年交惡嗎?
雖前不久阿松與曲落年發展戀情,看來曲落年因為見到了阿松醉酒與彳亍親熱,單挑受傷,在周瓶處養傷,阿松一時沒了曲落年的訊息,為這個受情傷暈倒,我才有機會成功邀請阿松幫我在百里末那演戲……倘若曲杜二人因彳亍產生隔閡就此分手,那對阿松也算件憾事。
周瓶笑說,好像是跑題了,文軒剛才說的,可是問我倆如何騙得了你未婚妻家大管家,讓他同意你們解除婚約?
彳亍冷笑一聲說,百里末最擅長的本事是什麼你們知道麼?
周瓶搖頭,一副我又不認識他的樣子。
彳亍繼續冷笑,也對,你最多是個狗頭軍師,真正碰到硬茬,你也就是個戰渣。
周瓶聳聳肩,不置可否。
彳亍說,那百里末最擅長的就是拆情侶,攪愛侶的好事,這輩子樂此不疲。既有病,更有癮。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卞少即使母系幾代都是搞影視文藝的,也未必有那個做戲的功底吧,更何況杜沐松三心二意的,估計也很難搭對了戲。
我注意到,彳亍提到杜沐松時,沒用過什麼好的形容詞,骨子裡透著一種高傲與高高在上以及顯而易見的冷漠,而阿松平日裡與彳亍處事,則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難道所謂的初戀,不過是一場阿松單方面的暗戀?不知怎的,我心下不由自主的迴護起了阿松,對她因念著這麼一個初戀,斷了與曲落年的姻緣感到不值。
彳亍繼續開口,卞少要是想騙杜沐松假戲真做,我和周瓶總算是曲落年的兄弟,即然他被我打到下不了床的程度,那我少不得要為他出頭,勸你還是別碰杜沐松!
我聽聞笑笑,心想你這話裡話外倒是很維護曲落年,好像一心希望曲杜倦鳥歸巢。
你放心,說了是請她假扮,若趁人之危,背後搞什麼激吻,怎是君子所為?
彳亍回道,卞少誤解了,我可從來不自封君子,如果我有意,杜沐松他曲落年也保不住,甚至義逸在我眼皮子底下,也很難潔身自好。
周瓶揶揄,對對對,你就是對她們沒那個心思,一心獨寵曲落年,我們知道了,我們還知道,曲落年跟你過不去,你把他打殘出氣了事,路少很是威武霸道。文軒你不要言語刺他,這個人高傲慣了,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不過改天你們有了交情,你便會知道,路少對朋友那是極好的,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