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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陳隊長公婆倆共育有三男二女,姊妹五個,大兒子陳衛東幾年前推薦上了大學,現在縣人民醫院上班,大閨娘年方十八,待字閨中,三兒子以及小閨女年紀尚小,暫且不表,今個兒單表陳家二兒子。這陳小二子,二十二三歲年紀,漢條兒不高,為人尚算老實,可有一個背病,說話鼻音太重,人稱小齉子。大名叫衛國(和大隊副支書同名不同姓),莊上人當面喊他大名,背後則叫他綽號,要是哪個當著他面喊他小齉子,他定會不依不饒的跟你蠻上半天。這陳衛國豔福不淺,討個女人頗有二分姿色,做起生活來也很麻利。陳隊長這二兒媳婦是他家一個遠房親戚的女兒,姓孟叫成兄,鄰公社人,小時候是說給陳衛東做女人的,也算是奶親。逢年過節農閒時間常住在陳家,後來衛東上了大學,眼界自然高了,便回了這門親,孟家比較窮,四五個閨女呢,成兄是老二,她嗲嗲看上陳家是個小幹部,家中殷實,不缺吃不少穿,就跟老表陳正寬說:衛東回親了,就談給你家小二子吧,反正她從小就跟你家熟慣了,再說了閨娘雪花命,談哪個都是談。陳正寬巴不得的呢,正愁小二子親事,畢竟有那麼個背病,也老大不小了,過了這個村就沒得這個店,到時候親事還真難找呢。陳家也顧不得別人說閒話,當即就操辦了二兒子的婚事。孟成兄原以為是嫁給衛東的,心裡那個樂的,正日那天,新娘船靠了岸,進了新娘房才曉得新郎官是小二子,那個小時候常被她欺負的齉鼻子,雖說生米嘗未煮成熟飯,可自個兒已到了人家的新娘房裡,就算長出對翅膀來也難飛出去,再說了縱使飛出去了,又落到何方?就這樣子心不甘情不願的稀裡糊塗地做了陳家二孃。陳衛國鼻子齉倒也罷了,那方面也不行,每次同房,都是草率行之,孟成兄那方面得不到滿足,自然尋思碗外面的了,起初和李會計眉來眼去,被個李金城搭上了手。可這李金城有田大翠早晚盯著,和孟成兄只能偷偷摸摸尋得一兩次機會,後來成兄又看上了趙忠志,忠志一心在工作上,再者有那個河東吼獅的女人看著他,也不敢在外面尋花問柳,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膽,跟孟成兄雖然熟絡幾分,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可這風騷俊俏的小大娘,再守本分的人都會垂涎三尺的,只是差那麼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場合而已。有些事,陳衛國早已耳有所聞,只是沒有抓住女人的把柄,不好無緣無故去發作。 今個兒陳隊長帶著人去公社糧站交公糧,隊裡沒有上工,陳衛國兩口子吃了中飯,上床睡中午覺,陳小二子吃了些酒,見自個女人穿著褲頭背心躺在床上,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便來了興致,成兄不肯,成兄一掌推過去,險些兒把陳小二子推下床,陳小二子急了,嘟囔著:我曉得你心裡沒得我,你早就看上了趙忠志和李金城了。孟成兄氣鼓鼓地說道:真真是齉鼻子好說話。陳衛國聽得怒火中燒,翻身跪趴在床上,隨手摑了成兄一個大嘴巴子,這下了得,兩下交起手來,陳家三個俠子都到前後簷鄰居家串門子去了,只有衛東媽在屋心裡做蒲包,聽得房裡有動靜,慌忙起身去推房門,發覺房門已從裡面抵死,衛國媽媽急得在外面大喊:好好的,打什尼架。說著用拳頭捶房門,可任她怎麼捶呀撞的,裡面的人就是不搭理她,只聽裡面打的雞叫狗喊。過一會兒,裡面沒了動靜,以為是消停了,忽然又是一陣聲響,兩口子一邊打架一邊罵,就這樣,歇一陣子,幹一陣子。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衛東媽也是實在沒辦法,便出去看看老頭子有沒有回來。便順著溝浜到澗河堆,轉彎去大隊部,遠遠的看見交公糧的船,便喊了陳隊長上岸,直奔家中。隊長只用兩腳,便踢開房門,只見二孃叉腰站在窗戶口,穿著個褲頭,上身的背心兜子被撴了一條帶子,露出半個胸來,見公公婆婆進來,本能地用手往上拽起,遮住胸口,老兩口再去尋兒子,房裡哪有陳小二子的影子。隊長問道:小二子呢?成兄朝床肚底下一指,隊長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