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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哥走後,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向後樓。每走一步階梯都是錐心的痛。等我爬上二樓時額頭和頸背已經佈滿了汗珠。
我開門步入房內。走進浴室脫下外套。扯下choker,解開襯衫的扣子。衣物落地,我看到鏡中的自己,所見之處皆是紅痕。鏡中的自己,即便是憔悴的,也擋不住一夜過後,由內而外散發來的魅。我笑了笑,對著鏡中人說道:“情是慾望……愛是自卑……”
只這一句話說出口,眼淚便從眼眶落下,滴落在地。
“千燁,你愛我嗎?或者說我該奢望你愛我嗎……”
“和你之前那些女人相比,我和她們有所不同嗎?或者說我該問我自己: 我又和她們有何不同……”
“在你眼裡,我究竟算什麼?或者說連你自己也根本不清楚,究竟把我當做了什麼……”
我用最後的力氣,衝了一個澡,便躺在床上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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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被千燁的電話吵醒。
“還睡著?”千燁磁性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
“嗯………………”我嗓子乾澀疼痛一時間發不出聲音。
“我來接你吃飯……”
“幾點了?”
“中午12點。”
“不用了,從城南過來太遠了。再說你下午還要上班。我一個人隨便吃點就好。”
“我就在樓下,你不下來的話,換我上去。”
我聽到千燁說就在樓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深嘆一口氣,最後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慢慢洗漱。結果衣服還沒換,敲門聲就響起。我又無奈地拖著腳步去開門。門開的一瞬間,我原本還是充滿怨氣的臉,已經掛上了淺淺的笑容。
“信哥哥……”我糯糯地喊他。
千燁關上門,拉過我的手把我圈在他的懷裡。輕聲問道:“一直睡著?還疼嗎?”
我抬頭看他溫柔的眸子,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柔柔地開口:“又累又疼……根本睡不醒。但是……我心裡高興……”
千燁笑了,低下頭吻住了我的唇。我不說一個字,溫溫柔柔地靠在他身上,任他親吻。一字領的睡裙領子在他炙熱的吻和難以剋制的撫摸間滑落,春光乍洩。千燁看到了我細滑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一時間情慾蟄伏。
“我去外面等你,你換下衣服!”最後他剋制住了,給了我一個滿是侵略的深吻就走了出去,關上門在陽臺等我。我笑著看他走出了門,關門的瞬間,我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所以他是想要跟我約會嗎?就像情侶那樣約會,然後繼續維持著情人的關係?”我自嘲地笑了笑。走到臥室從衣櫃裡挑了一套黑紫色JK出來,然後帶上了一個紫色的皮質choker。
我出了房門,千燁看到一身制服的我,盯著我看了一會,眯起眼睛笑道:“站在你身邊,顯得我像個拐騙犯。”
“嗯……如果騙子都長你這樣,就沒有人家敢放自家女兒出門了。”我對著千燁甜甜地笑。
“呵呵……”千燁邊搖頭邊笑,上前牽住我的手下樓。
中午的暖陽照在古鎮的弄堂裡。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和他手牽手,肩並肩走在星墅以外的地方。巷子還是那個巷子,古鎮還是古鎮,只是今天身邊有他,我便感覺連灑在青石板路上的陽光都是彩色的。巷子裡安安靜靜的,各家臺門都大門緊閉,一路上只有我和千燁兩個人,他的手很暖,不一會我的手就被他的大手捂的熱熱的。
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好像時間倒流,我們倆人又回到了過去。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兩小無猜,無憂無慮,可以肆意地打鬧擁抱。只是時間不可能倒流,往事也不適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