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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宮內設宴,請大臣和賽馬會上各個賽事的獲獎者入宮赴宴。雖說是請大臣和獲獎者一起共享君臣之樂。其實皇帝另有打算。嘉公主早些日子已經有了訂婚物件,是丞相的長子。所以這宮宴實際上就是為了給安樂公主提前瞧瞧那些“駙馬候選人”。
宮宴在傍晚,我卻隨南宮驍一大早就去了皇宮,因為皇帝有事找他。走在皇宮內的路上,那些宮人遠遠看到南宮驍就避開了。我知道她們不是在避南宮驍,而是在躲我。上次遊園會上,我的“光榮事蹟”被在場的幾個宮人傳開了。宮裡的人都在傳南宮驍身邊的那個小啞巴不僅會說話,而且是個冷血的殺手。最擅長用蠱,是個確確實實的“毒婦”。官員們表面上還是和南宮驍客氣寒暄,背地裡都避之不及。唯恐一不小心犯了什麼事,被他手下的人下個蠱。
早上八點我們到了皇宮,驍哥被皇帝叫去了寢宮謹身殿。我在謹身殿門口百無聊賴地等著。於是想著去謹身殿西邊的紫薇園溜達一會。我找了園子裡一處僻靜的角落。這是一個園中園,走進門洞,裡面是個四方的院子,進入院內,走到最深處,在一個藤蔓纏繞的牆角還有一扇木門。向內推開這扇木門,裡面竟然還有一個小園子。連廊、假山、花草、綠樹成蔭。我走到假山旁邊,在假山的後背選了個平整的位置躺了上去,在這個安靜的無人之地稍作休憩。
正當我假寐之時,我被一些細小的腳步聲驚醒。有人來了!我側耳去聽,那腳步聲有深有淺,不急不慢。淺的在前,深的在後。是兩個人!不一會兒,小園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然後又是吱呀一聲,門被緊緊關上。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假山的另一面。來人在假山正面,我在假山背面。這兩人一大早來這麼深的園子,莫不是情人約會?我若是貿貿然出現豈不是煞風景?於是,我屏住呼吸,靜氣凝神,一絲不動地繼續躺著。
良久我聽到一個女聲說道:“脫下來!”
可是好一會兒,另一個人都沒有回應她。
“我叫你脫下來!”女人繼續命令對方。但是對方仍是沒有反應。
“你聾了嗎?我叫你脫下來!你聽見了嗎?”女人開始情緒失控,聲音也不由得抬高。
這女人把聲音一抬高,我就聽出來了。是嘉公主!
對方最終服從了嘉公主。於是,我聽到了淅淅索索的脫衣聲。
假山另一面的嘉公主,冷冷地看著站在對面的男人慢慢脫去褂子、外衣,最後是裡衣。男人在秋日寒冷的秋風中,赤裸上身,站得筆挺且紋絲不動。
嘉公主看到他脫完了衣服。繼續命令道:“轉過身去!”男子遲疑了一下,還是轉過了身去。
嘉公主走近男人,用右手的指腹,輕輕摩挲著男人的背。確切的說是男人背上的那一長道猙獰的疤。那是被燙傷後留下的疤,像一條巨蟒橫臥在男人的背上。嘉公主摸著摸著,湊近男人,俯下身,用柔軟的嘴唇細細親吻男人背上的疤。男人感受到了嘉公主溫熱的鼻息,和柔軟的唇瓣,虎軀一震,慌忙向前一步躲開。
“誰讓你躲的!誰準你躲的!跪下!我叫你跪下!”嘉公主帶著哭腔責罵男人。男人聽了,直接跪在了嘉公主的面前。
“你為什麼要躲我。這麼多年,我對你的心思,你難道看不懂嗎!非得要我說出來,你才明白嗎?我敢說!你敢聽嗎?!”
“公主……您是金枝玉葉,我不配。您和丞相公子才是才子佳人……”男人訥訥地說。
“閉嘴!你是不是男人!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敢為我喪命,卻不敢接受我的心意!好……你想讓我嫁他!我就嫁給他,和他夜夜歡好。不僅要和他快樂,還要跟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男人魚水。無非是拿身體開個妓院。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麼關係!我要你這一輩子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