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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劍者正是納蘭銘。
說來也巧,雖說餘興避無可避,但劍氣的傷害並沒有他預想中那麼無解。像是沿著預定軌跡一般,將他的右胳膊切掉,隨後便隨風消散了。
慌亂中,餘興從劍氣裡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那是飛花落雪裡獨特的功法。
若非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戒,同時還擴散出殺伐之氣來探索,即使是他也無法發現。
強行說服自己冷靜下來,餘興試圖用所剩不多的理智來分析現狀。看著陰晴不定的上空,和早已消散掉的王棣,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看來,老宗主也是個狠角色啊......只不過,這個代價恐怕得我自己付了。
嗯,無妨,這也算是計劃的一部分。
保持淡定與警戒,餘興等待著上面的決定:
眾人都沒有想到,一直冷靜,或者說冷漠的納蘭銘,此時會突然出手。而目標不是別人,正是勝者餘興。
場上的高境界修士們都傻眼了,段暉一頭霧水的看著發飆的納蘭銘。本想說些什麼,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對於這傢伙的突然發難,就連【影】都處在震驚的狀態。
但納蘭銘知道,他不做,會有人以各種名義向餘興發難。雲劍宗經歷過的傷痛,不應該讓餘興一個修士來承擔。所以,惡人只能由他來做。
就好像,當年那般......
透過影像觀看的真正高層們可都不蠢,他們幾乎在納蘭銘動手的一瞬間就猜透了。相比於場上的蒙圈,他們更多的是憤怒。
這幾乎是赤裸裸的在為餘興擔保,並且在告訴他們:別想在明面上對餘興出手,否則就是在打你們自己的臉了。
納蘭銘將長劍飄在腳下,他甩了甩道袍,冷漠的看著下方的戰況。隨後,他用特殊的傳音方式,對著下面講道:
“行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雖說他殺了你們王家一族的族人,但想必大家都不是瞎子。
不過,我已經斬了他一臂,作為你們面子上的補償。這件事已經經過了段家高層和我們宗門高層的討論,就這樣了。
還有,以後別搞什麼小動作。否則,就只能請你們自己承擔後果了。”
幾聲冷哼從觀眾席的傳送中發出,顯然那些王家高層不是很滿意。但他們也只能如此,玄銘宗的強大可不是用嘴吹出來的。這就不得不提一下,這百年劍對雲劍宗的針對了。
按照歷史來講,離火教是在明處舉世皆敵,而云劍宗則是在暗處被瘋狂針對。若不是為了面子上好看,雲劍宗的大門恐怕都被那幫唯恐天下不亂的給拆了。
這也是為什麼王家那幫人表現得那麼無恥,而實際上,絕大多數的宗門都是沾滿了同門的鮮血。可以說,在散修眼中,他們才是真正的邪魔。
而玄銘宗,則無論在明面還是暗地裡,始終都對雲劍宗施以援手。儘管那些高層恨得牙癢癢,但礙於兩位極為強大的宗主,只能是無可奈何。
眾人不歡而散,裁決席宣佈了餘興的勝利,隨後便將重傷的幾人帶下治療。
王棣所給的傷害不容樂觀,而高層的那幫人又不能直接出手。這麼拖下去,兩人基本上撐不到下一回合就得涼了。
看著面容痛苦的段雲,餘興於心不忍,先將自己的手臂治好,便轉身對治療的修士說道:
“我來吧,你們可能對這個的治療方法不怎麼在行。”
不說還好,這一說,讓那些專業的醫療修士來了氣。咋的,你一個四肢發達的人還能比我們更懂?其中一位更是氣得頭疼,要不是有人攔著,就要當場掐死餘興。
他撂下一句話:“來來來,東西給你,儀器給你,人給你。你要是治不好,你把頭給老子!”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