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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午時,秦苕端著紅棗糕進來,見謝楚青睡在桌子上,問道:“青兒這是怎麼了?”
謝孤鴻慈愛地看著楚青,說道:“無妨。方才我將‘四字箴言’告訴了他,只是我還不希望他因此煩惱,是故在他體內下了封印,待你我死後,他便自然能知曉一切了。”
秦苕將棗糕放在桌上,撫摸著謝楚青的額頭,說道:“可憐的孩子。你與他說了輕若之事了麼?”
謝孤鴻道:“說了。楚青前往穹蒼之後,我便告知謝家,將此事定下。”
秦苕坐到謝孤鴻身旁,倚在謝楚青的肩頭,柔聲說道:“有輕若照顧他,縱然我死了,也能安心了。”
謝孤鴻寵溺地摟著秦苕:“苦了你了。”
秦苕輕然一笑:“我的苦,與你的苦相比,哪及十一。”
謝孤鴻說道:“時候不早了,叫醒他吧。趁著棗糕還熱,咱們一家人好好團聚一次。”
謝楚青醒來後,睡眼惺忪地看著父母,問道:“爹,我怎麼睡著了?”
“想必你這些日子修行太過勞累,才聊了不久便睡著了。”謝孤鴻答道。
“爹,娘,我和輕若……”
謝楚青正欲說道,卻被秦苕打斷,只聽秦苕言道:“此事我已與你爹商定,輕若這姑娘自小便服侍你左右,謝家少主貼身丫鬟之名楚州誰人不曉?
即使輕若以後長大了離開謝家,只怕也少有人家願意娶她。
畢竟自小當貼身丫鬟的,該看的都被主家看了,該動手動腳的便宜也都被主家佔了。
你若不要她呀,那她以後只能孤苦伶仃地過此一生了。”
“這……”
聽到這裡謝楚青也猶豫了,雖說他和輕若名為主僕,但小時候也常與輕若共睡一房,直至謝楚青八歲時方才分開。
秦苕所言並非沒有道理。
大多富貴人家的貼身丫鬟,人老珠黃後便由主家撥些銀兩,打發出去,找個地方安穩過了此生,想要再嫁他人實屬痴念。
終其原由,女子的貞潔之身事關夫家顏面。
若是輕若日後離了謝家,一個人孤苦度日,謝楚青怎能忍心?
“今日先不說此事了,你以後喜歡別家女子也好,喜歡輕若也好,終究輕若只是作為侍妾,並非正房。青兒,你先嚐嘗這棗糕你愛不愛吃。”
謝楚青心中糾結,但一想到總之還有數年光景,便不再想此事,拿起一塊棗糕說道:“娘做的糕點我都愛吃。”
與謝孤鴻和秦苕用了棗糕之後,謝楚青便請了辭。
離開之後,謝楚青又心中暗道:好生奇怪,為何我會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呢?
照理說我修煉《鴻蒙天書》已頗有成效,縱然三天三夜不休息體內也沒有疲憊之感,著實想不通。
怪異的是,謝楚青只回想起謝孤鴻所說的輕若之事,至於後面謝孤鴻說了什麼,卻無半點印象。
思來想去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便朝著靈藥園走去。
先前聶懷卿讓他出靈獸山之後去一趟靈藥園,可到了靈藥園,卻見竹心所住的住院內空無人影。
院內的桌上擺著兩盞茶,謝楚青將兩根手指放於杯口之上,察覺此茶還尚有餘溫,於是嘴角一揚,雙腳一躍,出了院子。
其將內力置於指尖,向著院外一顆竹子一指劃去,從那竹子上折下一截竹枝,握在手上,朗聲說道:“大師兄,我來接招了。”
雖四下無人,但謝楚青站著,心中絲毫不敢懈怠。聽聶懷卿先前的話語,謝楚青也知司凌空身法功夫極是厲害,是以用這斂息之術來抵擋司凌空突施的劍招。
突然,謝楚青眼前一道寒光襲來。
然謝楚青早已有所防備,只側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