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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其人?怎麼問題越來越複雜了?眾人都一愣,閔融也吃驚,問道:“還有誰?” 孫雲說:“當然是閔秧!”閔融一聽,原來是虛驚一場,他說道:“哈哈,我以為你說誰呢,閔秧的事情,剛才不是說了麼,他武功不濟,心甘情願認輸,所以你懷疑他也是毫無根據。”眾人也不理解,孫雲把話又轉回去,這有什麼意義呢? 只聽孫雲說:“這裡邏輯上有個空白,讓你鑽個空子躲避掉了,讓我給你還原上。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競選教長當初,是閔秧主動找到的你,而不是你找的閔秧。雷曲池和閔秧出了個注意,盜取教徽,原本的意圖是,擠掉東執和南執,因為東執是首座,南執是代理,他們都難辭其咎。沒有他倆人,你們就認為憑藉閔秧的武功,教內沒有人可以勝過他,只不過你們沒想到,西執也推薦一個人,木劍大哥仲祥也回來了,更沒想到的是,偷盜還沒成功。” 閔融呵呵一笑說:“你這說來說去,還是繞圈,沒有新鮮的?還是沒有足夠的理由,如果你那些不充分的證據就是憑空嫁禍,如果沒有有力的理由一切都是妄談。” 大夥聽到這裡,也都焦急起來,沒按到手腕子,閔融死不承認,真不好辦。 孫雲說:“當然有,這個人就是閔秧和雷曲池幕後的僱主。” “僱主,什麼僱主?”閔融有些納悶,但閔秧和雷曲池都暗自一驚。 孫雲繼續說:“你們聽說過蘇舉這個人吧。”蘇舉!大夥都聽過這個名字,他怎麼也扯進來了?人們又議論紛紛。 少教主對政局比較敏感,生怕自己的教派與謀反牽連,忙說:“孫雲,你長話短說,蘇舉不是前幾天判反南梁的朝廷要犯麼,和此事有什麼關係?” 孫雲說:“是少教主。蘇舉是徐州主簿,徐州是個自古兵家必爭之地,南朝北朝往來爭奪無數,城郭反覆易主。蘇舉是個有野心的人,他勾結豪強、魔教,想要傭兵自立,效仿元法僧,但不幸敗露。他敗露之前曾經網羅江湖能人異士,收容各種勢力教派。而名教也是他們想控制的力量之一。江湖上有個暗殺組織叫流沙堡,裡邊分了五個堂,叫金木水火土,這五個堂主據說都排在了江湖劍俠榜的十煞,叫十煞分不好聽,所以有人客氣的尊稱十義士。其中部分堂主就是受了蘇舉的僱傭,我見過的就有一個人是他們土堂的堂主,叫遁地土煞冷為器。而還有一個人,這幾天東執大人和木劍大哥也已經查到,他是風堂的堂主,叫雷曲池。雷曲池就是被蘇舉安排想奪取名教教長職位,好讓名教受蘇舉控制。如果我沒猜錯,我們眼前的這位就是流沙堡的雷曲池吧!”說著他看向雷煞,眾人也都看向他。 孫雲這話一出口,連閔融都嚇一跳,立刻離開閔秧和雷曲池幾步。閔秧和雷曲池更是一驚,因為孫雲說的不錯,他是流沙堡的風堂堂主,閔秧是風堂的副堂主,正是受蘇舉僱傭利用閔秧的身份來收羅名教。雖然蘇舉事發南逃,但能控制名教,有助於他們殺回來。 雷曲池畢竟還是老江湖,能夠穩住勁兒。他說道:“你這個弟子,有什麼根據說我是流沙堡的風堂堂主,又憑什麼說我受蘇舉指使?” 孫雲說:“當然有,還記得剛才你們說過的一件事吧。”“什麼事?”“你們說,剛剛派出了一個遁地鼠,說是去尋找金牌,那金牌呢?還有你們的老鼠呢?” 幾個人都回頭看著冷為器,冷為器心說不好,是不是這個學生把我認出來了,還有老鼠是不是讓他殺死了?我說怎麼一去不回呢?幾個人面面相覷,都不吱聲。 孫雲說:“我告訴你們吧,剛才你們是不是聽到了一聲地震,巧得很,你們的老鼠正好在地震的時候,被夾死在在地縫中,只留下他的尾巴露在外邊。”說著他把那隻老鼠尾巴拿出來,遞給仲圖,接著說:“尾巴上還有個標誌和一個字。我一直想不起來,這會兒我突然記起了。” 仲圖說:“這個標誌我認識,是流沙堡的標準,還有這個冷字,莫非?莫非就是剛才提到的冷為器吧?對了,你就是冷為器,怪不得看著面熟,還壓著嗓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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