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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印子夫妻兩人折回客家菜館,點了三個菜,一壺米酒。她給蔣初安倒滿杯,然後往自己杯裡倒。 蔣初安剛剛抱她時,聞到她身上的酒味,他攔著,說:“你是酒鬼投胎嗎?不許再喝!”語氣裡盡是不悅。 “陪你喝點啊。”她並沒有因為他的不悅而不高興,而是微笑的看向他。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只得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 靠窗的位置,好處是可以一覽窗外的夜景:高大壯實、枝繁葉茂的大葉榕像一排排戰士一樣守護著來來往往的人,明亮的路燈照著一張張表情豐富的臉,或微笑的,或懊喪的,或亢奮的,或疲倦的… 許印子收回看夜景的眼神,雙手托腮,注視著對面正大口吃菜吃飯的蔣初安,看著,眼神在米酒後勁的作用下迷離起來,她伸手撫摸他的臉頰,說:“我老公連狼吞虎嚥的橫樣都這麼好看。” 蔣初安停下所有動作,看著臉色微紅,完全鬆懈下來的她,說:“你喝醉了。” 她笑了笑,說:“沒有醉,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醉了,當年‘酒後’的稱號可不是吹的。說,你這麼匆忙趕來為了什麼?” “還知道質問,說明沒醉。”他放下心來,繼續吃飯,馬不停蹄的趕來,他實在餓極。 半小時後,蔣初安吃飽喝足,打道回府。 夫妻兩人一身酒氣的回到家。許希月和凌雲澤還沒睡,在客廳閒聊著,看見他們,起身迎上去。 “你們夫妻兩個是喝了多少酒呀?要不要扶一下?” “希月看來對姐姐我瞭解甚少呀。這點酒就跟飲料似的。”許印子嘴上這樣說,實際上頭有點暈暈的。她坐進柔軟的沙發裡在。 “吹牛,走路都走不穩,要不是我扶著,估計連家門都找不著。” “蔣初安先生拆臺第一名。”她喊完,然後接過許希月遞過來的溫開水,一口喝完。她太久沒有喝酒了,懷孕、母乳餵養,加上今天的神經一直緊繃。酒能讓她放鬆下來。 她窩在沙發裡,準備找個舒服的姿勢靠著。蔣初安不讓她如願,拉起她往二樓臥室走去。 “姐夫,等等,有件事情要跟您說,我這臨近生產,公公、婆婆要過來照顧,需要在這裡暫住一段時間。”這棟別墅雖然掛在姐姐名下,而姐夫也一向不拘小節,但是該有的尊重還是要的。 “姐姐的房子,你們隨意,住得舒心就好。” “謝謝姐夫。”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他說這話時,許印子側過臉看著他,看著,花痴起來,他就是這樣無時不刻的寵著自己,只因為希月是自己的妹妹,所以兩百多平米的別墅,讓她拖家帶口住進來。 “看夠了嗎?”他的聲音低沉的讓人心癢難耐。 臥房門口,他把她打橫抱起走向那張鋪著淺紫色床單的大床,然後輕輕的放下,如同放一件極其珍貴藝術品。 他俯身看著她,問道:“你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許印子頓了一下,回道:“沒有。” “看著我的眼睛…”他的話沒說完,嘴就被她堵住了。 他甘之如飴的接受她的主動,並在霸道與輕柔之間加深了這個吻,然後吻她的耳朵…,沒一會兒,她就開始胡亂的撕扯他的衣服。 他忽然間停下,邪魅一笑,說:“還記得我說要懲罰你嗎?”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此時她滿腦子都是他性感的軀體,哪還有縫隙想“什麼懲罰的事”,她仰頭吻他的喉結、鎖骨… “你今天去見江壹炫了?” 許印子像觸電般停下所有動作,疑惑的看著他。 “江壹炫撥通電話,我正好在休息空檔,所以你們的對話,我聽得七七八八。我之所以這麼急著奔來,是怕你有事。收買冉溪這種事,他都做得出來,難保他不會做出傷害你人身安全的事情。” 聽到這裡,她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給了你機會坦白,但你選擇隱瞞。為了讓你長記性,必須懲罰你。” “怎樣懲罰?” “肉體懲罰。” 結婚四五年,他對她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他不理會她眼裡的情慾,在一側躺下。 “算你狠。”許印子說完,轉過身背對著他,接著極力平撫情緒。 “對陣江壹炫已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