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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日,許印子像得了失心症一樣沉溺在痛苦裡無法自拔。她雖然看清了江壹炫,可她卻忘不了他。她一邊恨極了他,一邊又極力替他開解…
她就在這樣的糾結裡,變得越來越敏感,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一片葉子掉落、一朵花兒凋謝、一棵青草枯萎,都會使她感慨萬千。她已然變成了一個整日無所事事的胡思亂想的怨婦,雷厲風行的職場女精英與她半點兒邊都沾不上了。
她待在自己單身公寓裡睡得沒有天白天黑夜,終於把家裡能吃的東西都吃完了,不得不出門一趟。
當她梳洗準備出門,看見鏡子裡的自己,不禁嚇了一跳,鏡子裡的那個人蓬頭垢面的,那張滿是怨氣的臉,連她自己看了都退避三尺,何況是別人?
她耐著性子,先洗頭,然後洗臉做了個面膜,再搽上護膚品,接著化了個淡妝,此時看向鏡子裡自己,終於恢復至往日的七八成模樣了。
她換了條白色的棉布連衣裙,配了雙白色軟底拖鞋出門了。
在樓下剛好碰到房東,房東是一個五十歲的老太太,胖胖的,為人很是熱情,她看見許印子驚訝的問道:“咦,許小姐,你在呀,好幾天沒看到你,還以為你去哪了呢?”
許印子朝她笑了笑,不得已扯了個謊說道:“一直都在,這段時間閉門做方案。”
“沒上班了呀?”
“現在是自由職業。不聊了,我這會趕著去買東西。”
“好嘞,好嘞,你去忙吧。”
許印子與房東老太太寒暄過之後,走了出去。這時一股熱浪迎面撲來,晌午的太陽照的她眼睛都睜不開。原來在她沉溺苦海之時,炎熱的夏天已悄然而至。
因為長時間待在屋裡,尚需時間適應外面的強光。她一適應,就走進夏日的陽光裡,不一會兒時間,就汗流浹背,好在商場離她住的地方不遠。
商場裡的人很多,她卻感到有些恐懼,因為在她閉門不出的日子裡,她已習慣了一個人。她儘量避著人群,選人少的角落挑選東西。可老天爺卻不打算放過她,待在角落裡透過貨架的縫隙也能看到不想看到的人—江壹炫,他此時正跟一個打扮妖豔,穿著性感的女人有說有笑的挑選零食。
許印子趕緊逃了出來,然後拼了命的往外奔跑。也不知道跑了幾條街,直到筋疲力盡,她才停下來無力的痛哭。來來往往的行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仲夏的太陽何其毒辣,不一會兒,她臉頰上便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這時一個看起來二十一二歲的年輕女孩撐了把傘走過來替她擋了烈日,並遞給她一瓶水,老成的說道:“能哭即時好事,哭是自愈的開始,選個環境好點的地方哭不是更好嗎?”
許印子聽了她的話,止住哭泣,抬頭看向那女孩,娟秀的五官,怎麼看都是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她緩緩站起來,發現那女孩比她高了至少有8厘米。她接過她手中的水說道:“的確要找個環境好點的地方,熱死了!傷心+中暑,不是更加悲慘。”說著,笑出了聲音。
“沒事了?”
“哪有這麼快?縱使你是再好的靈丹妙藥也要一段時日吧。”
“好吧!那祝你早日痊癒!”說完,徑自走了。
她對著她的背影喊道:“謝謝!”然後收拾了一下心情,便去了別的超市,買了大米、麵條、蔬菜、葷菜、水果、零食等近千塊的東西拿回家。煮了一大碗麵吃下去,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便坐在沙發上思考起人生來,心想這樣沉淪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總得要有個工作。
上海一直是她想要去的地方,所以她想離開東莞,去上海。打定主意,她決定明天就聯絡在上海的同學,先了解一下那裡情況。
她起身洗了個熱水澡,準備入睡,可一躺下,那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