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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風輕柔,陽光柔媚,蕭荻側躺著身子鼾聲響起,一夜沒睡,又與邱禮泉一戰,如果沒耗費靈力鬼都不信。 靳行澤在十多步外微笑的看著蕭荻,臉上病容早已不見,看來蕭荻帶來的丹藥是見效了。許久後一絲陰鷙出現在靳行澤臉上,一柄巴掌長如白水般透明的飛劍慢慢移向蕭荻,一點點,如一條游魚一樣浮在蕭荻頭頂。 靳行澤一咬牙,神識一催,白水劍如張開獠牙的兇獸一樣咬向蕭荻脖頸。 意料中首級滾落沒有出現,飛劍入肉的嗤聲也未響起,倒是好好一張躺椅被劈了個粉碎,躺椅上的蕭荻也化作光影消散。 一條水浪中分,湖水中走出一人,一身青袍滴水未沾,打著呵欠道:靳師兄好手段,這把飛劍不錯,可惜了你走後是無人繼承了。 靳行雲臉上陰晴不定,忽然笑道:蕭師弟,為兄早看出這是你一個障眼法,豈能瞞住我,不得已才將師弟請出。 來人正是蕭荻,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隱身在湖水中,岸上躺椅上躺著的卻是一道法術分身。 只見他撫掌笑道:高,實在是高,不愧是高手,臨危不亂,鎮定自若,只可惜這種人才不能為我正道所用,惜哉,悲乎。 靳行澤仍在笑道:師弟說笑了,我靳行澤此生無愧於蜀山,願為蜀山而死。 蕭荻也笑道:那你就去死吧。一個青銅大鼎在他手中快速變大往靳行澤罩去。靳行澤變色道:蕭師弟,你敢禍害同門?慕師兄不會放過你的。同時揮拳遙遙擊向大鼎,同時白水劍一閃斬向蕭荻。 斬玄劍飛起迎敵,一連串對撞後把白水劍打得靈光散亂。只聽咚的一聲巨響,陰河鼎稍一停頓便罩向靳行澤。 靳行澤大驚,正欲閃退,腦中一聲冷哼響起,識海如受重擊,頭痛欲裂,倒了下去。 簫荻手一動,一條繩索蛇一樣纏向靳行澤把他捆成粽子後收入陰河鼎,白水劍無了主人法力神識加持,落在地上仍像出了水的魚兒一樣顫動不休。 赤鬚子賊眉鼠眼的鑽出陰鼎,笑道:主子,這小子是魔教奸細,屬下一定看好不讓鬼刺藤給吞食了。 蕭荻點點頭,手裡多了個貯物袋,收起白水劍,這些都是髒物,他是連碰都不想碰,以免髒了自己的手。 飛到石殿處,谷懷虛和聶雲還傻乎乎的守在石室外,一問才知道是靳長老命他二人看守在此,理由是石室內有重要物資,任何人不許靠近。 蕭荻不置可否,只是命聶雲開啟藥園禁制,一出藥園,蕭荻抬手一枚劍形傳信符扔出,劍符衝入雲霄眨眼不見。 蕭荻然後轉身入內,谷懷虛遲疑著問道:蕭師叔,靳師叔剛才找你去了。 蕭荻笑著看了看他,道:如果不出意外,慕師兄晚上會趕到,有什麼疑問到時自見分曉,好了,我去釣魚去了,小谷啊,找聶雲隨便弄兩個小菜,咱三個喝上一杯。 谷懷虛苦著臉去了,他都不知道怎麼跟聶雲說,靳行澤一個大活人,羅孚山藥園管事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見了,看架勢明顯是這位蕭師叔手筆,可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蕭荻是內門長老,權勢曛天,除了長老會寥寥數人外,可以調動任何弟子,包括外事長老,如此人物豈是他一個小小內門弟子可以置疑的,所以他問的很巧妙,蕭荻的回答卻模稜兩可。 靈膳當然不用谷懷虛和聶雲親自動手,偌大一個藥園,靈植師加上學徒足足有近五十人,做個靈膳自然不在話下。 靈膳置在了湖邊,這點特權對蕭荻自然不算什麼,長條大木桌上,足足做了近二十個菜,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再加上各色靈蔬,一桌子菜做的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 蕭荻試了幾口茄子煲,非常美味,大呼過癮,見谷懷虛聶雲和眾弟子都站著,就說道:都站著幹什麼,都坐下吃飯,沒登子自己找,在我這裡沒那麼多規矩,還有聶雲,你小子是不是對我有意見,臉黑得跟包公似的。 聶雲連稱不敢,只得隨大家坐下,桌子顯然坐不了這麼多人,許多人還是站著吃,這是沒辦法的事。 一頓飯吃得差不多時候,蕭荻對聶雲道:晚上宗門主事慕長老應該會到,我也難得來一次,羅孚山孤懸山門之外,時時刻刻要面對妖獸以及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