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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奕宸那個時代,不知什麼時候會做飯和好男人掛上了鉤。好男人張奕宸在烹飪方面,也算是小有天賦,家常菜學著做上幾次,就能有模有樣。但像西湖醋魚這種難度的菜品還從未觸及過。一時技癢的張奕宸想要跟牛長遠學習西湖醋魚的做法。
“老牛,你能教教我,這西湖醋魚的做法嗎?”
“當然可以了!”
牛長遠倒也豪爽,不藏著掖著,見張奕宸想學這道菜立馬應了下來。
“想要做好這西湖醋魚,有一個小口訣,‘餓三天,改七刀。用水汆,勿用油。螃蟹味,糖醋姜。芡要薄,鮮透亮’。”
“這所謂的‘餓三天’就是把料理的草魚提前餓上幾天幾夜,這樣一來草魚的肉就不再鬆散,變得緊緻。‘改七刀’就是一條草魚,咱們只能下七刀。刀法不僅影響烹飪的口感,也是決定醋魚最終形態的關鍵。”
“做醋魚我們不用一滴油,否則成菜口感就不夠鮮嫩清爽,所以我們用清水汆,這樣不僅能保證肉質的滑嫩,還能更加徹底地去腥。這就是‘用水汆,勿用油’。”
“醋魚之所以會有螃蟹的鮮味,全靠加了糖、醋、薑末的醬汁。”
“最後想要醋魚細膩透亮,關鍵就在這芡汁上。芡汁要厚薄精準,玻璃芡最佳,最後將這芡汁澆在草魚身上,這道西湖醋魚就大功告成。”
牛長遠也是教的用心,一邊講解,一邊示範。
張奕宸這邊真跟牛長遠學得起勁,傅兆春神情慌張地跑進了後廚。
“掌櫃的,蔡家大少蔡培林想在咱這定一桌酒宴,款待幾位來雒陽的好友。說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但要保證選單上的菜品都必須做出來,問咱們能接嗎?”
張奕宸接過選單看都不看直接遞給牛長遠。
“老牛,你看看這單能接嗎?”
牛長遠掃了一眼選單,笑著說道:“這些菜也不是什麼珍饈,做出來倒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想要將這些菜全都做好就難了,這些菜分屬了幾大菜系,就是京城的酒樓都不敢說,一家酒樓能做得了天下所有的菜系。若是掌櫃的信得過我,我可以試一試。”
“好!老牛這事兒就麻煩你了,不管結果如何我欠你一個人情。”張奕宸點頭應道。
也就是饈饌閣接下蔡培林這一單後沒多久,這張涵蓋幾大菜系宴會的選單也隨之曝光。原來蔡培林在去饈饌閣之前也去過雒陽的其他酒樓,那些大廚看到蔡培林的選單後,不管他開出多高的報酬都拒絕了,理由正如牛長遠所說的那般,沒哪個酒樓能做得了這“天下菜”。
因為接下“天下菜”的單子,饈饌閣一下子又成了雒陽城的焦點,大家都在等著看這齣好戲。
張奕宸這幾天也不讓牛長遠給自己做飯了,而是讓他全身心地去準備幾天後的宴席。
酒宴的當天,饈饌閣座無虛席,熱鬧非凡。牛長遠在廚房有條不紊地按照列好的選單做著菜。
“上菜!”
傅兆春這麼一喊,所有的食客的目光都聚集在出菜口。
“川菜——燈影牛肉。”
“粵菜——燒鵝。”
“蘇菜——鹽水鴨。”
“魯菜——一品豆腐。”
“閩菜——醉糟雞。”
“浙菜——西湖醋魚。”
“徽菜——黃山燉鴿。”
“湘菜——臘味合蒸。”
每出一道菜,端菜的夥計都會賣力地喊上一嗓子。
雖說三樓的包廂需要加收服務費,可是以蔡培林的身份,開一個包廂還是有這個能力的,可他卻偏偏在二樓的大廳待客,這讓大家看熱鬧就更加的方便了。
菜一上齊,蔡培林便招呼大家用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