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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早晨,我帶著煩悶尋求一個溫暖的聲音,當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我卻欲言又止,一瞬間又失去了不知從何說起的勇氣,一時間有些後悔自己的冒失,不該給他打這個電話。
我的沉默換來譚瀅的疑惑,她的聲音透過手機再一次在我耳邊輕柔的響起,“喂,程諾,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就腦袋抽瘋,一下子給你打了過來。”
“那你是看起來很閒嘛!”
“過年嘛,本來也沒什麼事做,除了走親戚,我的確很閒。”
我本想實話實說道,卻又彷彿是從側面給她講述了我這幾天的生活。
“對哦,我們都一樣哎。我也很閒。”譚瀅的聲音很輕,帶著一股子小小的抱怨,看來她在家也和我,無聊到草長鶯飛。
可這卻是我第一次從她的聲音中聽到小女人的語氣,我愣神似的拿著手機,站在街邊好似回味無窮,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是被氣傻了,出現了幻聽。
直到一輛路過的小汽車,車輪碾過井蓋旁的汙水,濺起水花一片,我慌張的躲閃,這才回過神來。
我抖了抖褲腿上沾上的水滴,十分理直氣壯的將其歸咎到譚瀅頭上,抱怨道:“都怪你,我被濺了一身水。”
譚瀅好似愣了愣,隨後道:“這怎麼就怪我咯?”
“還不是因為你……因為你說話干擾了我的注意,這車就沾水到了我身上。”
“可這是你給我打的電話哎。又怎麼能賴到我頭上呢?”
面對譚瀅有條有理的反問,我是一點沒聽,“我不管,就是你,我說是你就是你。”
“你很不講道理哎,程諾。”
“我就不講道理怎麼啦。”
“不怎麼啦。”
我們的對話好像進入中場休息,很默契的都沒再開口。我還在想要不要將我的煩悶與她分享,她已經再次在電話中向我詢問,
我終於還是沒有壓制住內心想要找人訴求的衝動,委婉的用A(鄭浩)、b(秦湘)、c(阿提)、d(我)講述了事情的始末。
聽完我的話,譚瀅沒有說話,我甚至已經想象到了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下一刻她就會嚴肅無比的批判A和d作風,譴責他們的人渣行為。
但是,譚瀅並沒有,而是用一種我聽不出態度的語氣向我問道:“那你覺得A和d誰更混蛋?”
我毫不猶豫,斬釘截鐵道:“當然是A啊,d對他特不恥,如果不是看在他們這麼多年關係的份上,我懷疑d會買一把刀把他剁了。”
“我也這麼覺得。”譚瀅罕見的認同我的話。
我又好奇道:“那你覺得d呢,你是不是也覺得他現在挺為難的,但和A那麼一對比,他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好人!”
“A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d和他混在一起,也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A要是亂刀砍死,那d也應該淨身當公公。”
“哎哎哎……等等,你不能一棒子打死啊,A是A,d是d,誰說待一起就得是一丘之貉了,那你之前還住我隔壁呢,我也沒見你學到我什麼優點啊。”
“厚顏無恥我可學不來。”
“哎呀,掛了,不跟你說了,本來就煩,現在更煩了。”
掛了電話,一番鬥嘴下來,心情舒暢了許多。冬天早晨格外凍人,吹過的風就像帶著刀子劃拉過臉頰,割得生疼。我下意識用手搓了搓臉,試圖搓化寒風冰冷,搓來冬日暖陽。
我嘗試著破口大罵,又因為詞窮,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個爛熟於心耳熟能詳的字眼。我突然想到了以前網上有網友總結出的一個當下人們吵架罵人時的規律:“以媽為中心,以爸為半徑,以祖宗十八代繞一圈,贏則雙親健在,輸則族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