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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還回去的時候,兩人的茶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房相經正在跟賀從雲下棋。
第一局房相經勝,贏了四目半。
第二局賀從雲勝,贏了六目。
賭的是桌上那隻沉香木雕筆筒。
褚酌夕將手機擱在桌子上,翹著腿,大半個身子都靠在椅背裡,手裡端著茶,賀從雲給他留的,還冒著熱氣兒。
屋外蟲鳴風吹,整一個愜意了得,哪裡看的出是註定你死我活的局面。
“那臭小子怎麼說?”房相經問,倒是沒想到會是他先開口。
褚酌夕笑了笑,答非所問,“房老先生,你確定我這麼威脅一通,杜老闆當即就能歸心似箭嗎?”
“呵呵…”前者不屑哼哼了兩聲兒,像是覺得她的問題可笑似的。
“那臭小子可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剛救下他那會兒,他才十四歲,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一個,可在我這兒偷學了不少好東西。”
“不過他有天賦,跟他那個爸一樣,我自然樂意教他,不過不是技術,呵呵…”房相經又笑,自言自語,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般。
“而且那小子玩兒起來瘋,別看他長得挺乖巧,事實上教他的那些人情世故一個都用不上,每回都是我出面幫他擺平。”
“他是個心狠的,不過不是不知道報恩,起碼三十出頭的時候開始願意叫我老爹了,以前可都拿我當狗使喚,也就是對你們局裡的那個什麼隊長不大一樣,叫什麼來著?”
“婁旭。”
“啊…是。”房相經點頭,捻著棋子壓下一顆,“那孩子我見過,長得正,人也正,跟那臭小子壓根兒就不是一路人。”
“剛見他那會兒,我還納悶兒他倆這性子是怎麼混到一塊兒去的,現在想想,即便不出這麼個事兒,他倆遲早也是要分開的料。”
“聽說當初逃跑的時候,是婁隊先找到的你們?”褚酌夕問。
“是。”
前者笑了笑,餘光掃過門外一閃而過的衣角,像是才意識到自己的影子被太陽打到了門前,又迅速往裡挪了挪。
褚酌夕樂地收回視線,“當初知道真相的時候,我們婁隊是怎樣一副表情?哭鼻子了嗎?”
房相經聞言想了想,甚至於停下手裡的動作,意外的認真,“哭了。”他道,十分肯定的,“稀里嘩啦,還吐鼻涕泡呢。”
褚酌夕頓時一樂,笑得往後仰起頭,眼見門外的影子再次一晃,下一秒便見婁旭叼著煙,氣哼哼地從門前跑了。
她收回視線,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微微眯起眼,“我們婁大隊長,可是個大好人呢。”
最後一盤棋下的久,午飯都沒趕上,局面廝殺的十分激烈,不過最後還是由賀從雲以一目半的優勢險勝,不客氣地抱走了桌上的筆筒。
“那可是好東西,值錢。”房相經揹著手道,拄著柺杖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外走,“不過我這老傢伙現在也用不上了,輸了也罷。”
市局的人是在三天前潛入的,事實上已經在馬卡非外圍駐紮了有一段時間,半個月便會換一批成員進行替補,一直等到杜象初前腳離開峽谷,後腳市局便派了直升機和無人機配合著先行探路。
直到確認完準確位置,再送下催眠彈,間隔不遠便會投射一顆,以確保現場沒有能夠造成威脅的活口醒著,這才放下繩梯,全副武裝進入戰場。
房相經是真的對這片雨林的危險程度很有信心,以至於那一小片村落裡,幾乎沒有花園的成員駐守,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被煙霧彈一同催眠的大多是當地的住戶,當然,房相經也屬其一,村落當中更是以老弱婦孺居多。
雖說也有壯年男子,不過數量少,勝在個個都是大塊頭,並且手裡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