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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陳思守的目光重新落回到場上時,褚酌夕終於一個腰閃突破了對方的攻擊範圍,下身的瞬間緊接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對方的肚子上,正中胃部。
對方當即一聲乾嘔,彎腰的同時褚酌夕又順勢箍頸,提腿一個膝撞,正中面中,霎時鼻血飛濺。
她並不等對方有所反應,順勢踢腿攻向頭部,對方雖說有所格擋,卻柔軟不力,幾乎卸不了幾分,當即頭暈目眩栽倒在了地上。
場外安靜了一瞬,霎時發出暴鳴。
褚酌夕提起那維克多選手的腦袋,對方尚且還有幾分意識,只是眼白翻飛看不清晰,卻能聽見動靜。
“你贏了,割我的辮子,那麼,我贏了呢?”
她的手落在對方沾滿了血汙的脖子上,微微收緊,對方頓時彈跳起來,用盡氣力掀開她,“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褚酌夕起身,冷眼看她,又抬頭瞥向看臺。
陳思守仍舊一身正裝安坐,嘴角含笑,衝她晃了晃手裡的手機,身後的路喆似是正拖著什麼下去,隱到後方的暗處。
“最近偷懶了?小鳥,不然不至於被那種不入流的拳腳壓著打,動作也不夠漂亮,你從前的屋子,我也一道讓人搬過來了,我看你自己練不太行,不如搬回……”
“嘟——”
褚酌夕毫不留情的掐斷了手機,不打算聽他廢話連篇,徑直走向出口,至少未來一週她都是清靜的。
拆開手上的繃帶,雖說裹著,骨節處還是有些磨破了,低頭順帶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勢,沒什麼太大的傷口,臉蛋也完好無損。
至於腿上的刀傷,她打算直接打車去醫院縫兩針包紮好,再去城郊找李知遇仔細檢查一遍身體,確認沒傷在顯眼的位置,順帶包紮一下餘下的小傷,換身乾淨衣服再回青徑山。
她盤算的極好,陳思守也沒讓路喆攔她,一路暢通無阻。
手機裡的訂單剛被人接下,褚酌夕一抬頭,驀地便僵住了。
反應過來後左右張望了好幾番,雲巢的大廳氣勢磅礴,卻沒個能躲人的地兒。
於是她一出電梯,就被不知為何會等在外頭的賀從雲隔著玻璃撞了個正著,躲都沒處躲。
她完了,褚酌夕想。
揪著衣角扭捏了好一會兒,終歸還是沒頂住賀從雲滾燙的視線,好似恨不得當即從眼睛裡發射兩道鐳射,將她就地裁決似的。
她應該罪不至死…
終於,褚酌夕還是赴死般出了雲巢的門,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賀從雲雙手抱胸,倚著引擎蓋在雲巢的大廈前等了快要兩個鍾,他猜到褚酌夕一旦消失聯絡不上,估摸著就是被雲巢的那位給帶走了。
於是他一路飆到雲巢的大門前,看似是娛樂會所,可實則門口站著的安保沒一個是吃乾飯的。
他若說是想進去找褚酌夕,讓他們把人交出來,無疑是自找沒趣,就算是硬闖,可他卻壓根兒不知道褚酌夕在哪兒,到時勢必是無頭蒼蠅。
於是最好的辦法,便只有等在外頭。
他雖不知道二人之間有什麼過節,可怎麼想,那個陳思守總歸不會太過難為她。
直到他眼睜睜看見褚酌夕瘸著條腿出來,右大腿上的口子血淋淋的,一片殷紅澆了滿腿。
賀從雲只覺一股熱意直衝頭頂,紅著眼三兩步上前,也沒心思把原本在心頭準備好的說辭拿出來,只想著趕緊把人抱回到車上,脫了外套紮緊褚酌夕大腿上的口子,一雙大手少有的發汗,黏糊糊的打著哆嗦。
“賀從雲…”
褚酌夕被他嚇著了,伸手想要握他的手,卻不想對方先一步拉住她,紅著眼睛翻過手背看她骨節處的擦傷,隨即抬頭看了她一眼,嗓音沉沉,像是壓抑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