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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天褚酌夕沒買到去滬山路的車票,於是打算就在遂寧找個地方將就一晚,想著白天那處涼亭所在的寺廟就很不錯,於是便去了。
誰曾想走到半道兒,那晦氣的傢伙居然還在,一個人坐在涼亭裡,對著身邊的石像一個人念念叨叨的,險些嚇掉她半條命。
褚酌夕原地咒罵了幾聲兒,扭頭去了山上的廟裡。
第二天買完車票回來,看著日頭不錯,涼亭裡也沒人,褚酌夕便爬上去,瞅著菩薩像的臂彎處正好能躺著曬會兒太陽,消磨時間,於是便這麼做了。
誰曾想剛躺的舒服,睡的迷迷糊糊,就聽耳朵邊什麼東西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快下來快下來,會倒黴”之類的話。
一睜眼,又是昨天那傢伙,褚酌夕頓時煩不勝煩,甩開對方企圖拉她的手臂跳下石像,對著她的腳邊踢去一塊兒石頭,說,“倒黴?你念唸叨叨一晚上,人兒幫你去晦氣了嗎?還倒黴?你求求我,我能讓你更倒黴!”
人兒被她一通吼,愣在原地,眼見又要紅了眼眶,褚酌夕忍住一拳砸在她臉上的衝動,提起書包跺了一腳地上的石頭,趕緊走了。
分明每回都是李知遇招的她,她是真想不明白那一癟嘴一跺腳,是怎麼哭出來的。
褚酌夕閉著眼睛聽著耳邊隱隱的啜泣聲兒,都快要睡著了。
她以為現在總算是把人兒給養好一些,沒想到還是愛哭,抽抽嗒嗒的,還是當姐姐的人呢,實在要命。
終於,在褚酌夕即將窩在溫暖的小毛毯裡沉睡之前,李知遇總算是有了點兒動靜,扭頭見人兒睡的迷迷糊糊的,頓時一巴掌給人拍醒了,“去給你拿名單!”
“…哦,行。”
褚酌夕坐起身來,懶懶打了個哈欠,接過李知遇遞來的名單迅速掃上一眼,隨後收進了口袋裡。
“喏。”她又遞來一張卡,對上褚酌夕詢問的視線,“陳曼如走前留下來的,我看過了,錢不少,她說不要,帶著不安全,梁有年國外的賬戶裡留給她的那一筆足夠她跟她兩個孩子衣食無憂了。”
“嗯,你決定。”褚酌夕不甚在意,揣上名單就要走。
“不住兩天?”李知遇跟在她身後,寸步不離。
“明天還要上班。”褚酌夕扶著玄關處換鞋。
李知遇頓時錯愕,“上班?你上什麼班?寫歌在哪兒不能寫?”
“正經上班。”褚酌夕衝她揚了揚手,“市局呢,當幾天法醫過過癮。”
“什…什麼?法醫?”李知遇腦袋亂成一團漿糊,踏著拖鞋就跟出去了,“你什麼時候入的職?我怎麼不知道?是為了楊九衡那件事?安不安全啊?不對,這樣你豈不是一天裡有大半天的時間都要跟那混小子待在一起?不行…唔?”
褚酌夕扭頭捂住她的嘴,直到計程車開到四十二棟門口,她才鬆開手迅速逃離現場,隔著車窗齜起牙,跟滿臉氣憤的李知遇揮了揮手。
她說錯了一點,不是半天,而是一整天,連同晚上,她都跟那混小子待在一起。
不過這是絕對的機密,不能說,否則恐會有血光之災。
“去哪兒了?”
褚酌夕正打算開門,還沒等機器來得及掃上指紋,下一秒就被隔壁開啟的房門給吞沒了,一隻怪手瞬間就將她撈了進去。
賀從雲將她抵在玄關的鞋櫃上,輕輕一託就變成了褚酌夕在上,低頭抓了抓賀從雲的後腦勺,脖頸處的短髮扎的手心癢癢的。
“去了姐姐那裡,拿了點兒東西,你後面的頭髮怎麼剃了?”
賀從雲抓著她的手又來回在短髮上蹭了兩下,“那天晚上,你特別喜歡摸這裡,這兩天長了,我就順便去理髮店修了修,正好是褚褚喜歡的手感。”
褚酌夕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