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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弟子一看清來人後,立時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兩步,並小聲地對著夜月說:"她是煉丹一脈內門馬長老世俗晚輩,叫馬鳳儀,若惹上她,麻煩少不了。"
那名弟子好心地提醒,讓夜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並朝著對方微微點了個頭,"多謝提醒。"
來人,正是幾番在藏經閣中,故意拿言語譏諷、鄙夷的女子之一,這女子今日在此地遇上了,語氣不善,並不讓人意外,但馬鳳儀身邊的人,就讓夜月感到意外了。
夜月的目光越過馬鳳儀,對著馬鳳儀身邊,那名如出水芙容、氣質孅孅的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好久不見,我記得妳姓白……"她記得當時那兩個女的叫她作白姊,至於白什麼她就沒半點印象了。
白衣女子對於會在此處見到夜月,也感到相當的意外,"白姬。"
白姬客氣地自報姓名,一時讓夜月呆了一下,才呵呵笑問:"妳現在看起來好像還挺不錯的,那兩個狗腿子沒再跟在身邊了嗎?"
夜月問到的那兩個狗腿子,正是她還未正式入門前,為了一顆洗髓丹,一言不合與夜月打起來的兩名女子。
白姬淡淡地說:"她二人,一人被送回家了,另一人與我們一樣成為了外門弟子,她們不是我的狗腿子。"
被送回家?夜月不需多想,也曉得那女子十之八九,應是入門考核不順利,最後選擇回到自己原本生活的地方。
聽白姬鄭重其事地強調"她們不是我的狗腿子",夜月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見兩人一來一往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被夜月刻意無視的馬鳳儀臉色愈發難看。
"白姬!"馬鳳儀拉了白姬一把,"不許妳跟這女人太過接近!"
突來的斥喝,讓白姬先是微微一呆,看了夜月一眼,"是,馬師姊。"蓮步輕移,順從地回到馬鳳儀身後。
仍在外門時,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凡事有兩個跟屁蟲代勞,如今兩年多過去了,進了內門反成了順從的隨從?白姬的改變讓夜月感到意外。
察覺夜月的目光,白姬垂下雙眼,將所有絲微的情緒波動全數斂回。
"這女的心機過重,與她走得太近,哪時被她賣了妳都不曉得。"馬鳳儀一副關心、語重心長地說:"妳好不容易才讓我師父看中,師姊不願妳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物,影響了自己的前途。"
"是。"白姬道。
一個算不上認識的人,在面前抹黑自己,夜月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轉身便要離開,反正她也就是四處看看。
"喂!那個誰?妳藏經閣走不夠,現在又來這裡,到底是想做什麼?"雖然夜月刻意無視讓馬鳳儀感到不悅與氣惱,可此時對她來說,她更好奇夜月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夜月回過頭,看了馬鳳儀一眼,"這位馬……師姐,是在跟我說話嗎?"她裝傻裝呆地問。
"不是在跟妳說話,難道是在跟鬼說話麼?妳不過就是一名外門弟子,好運、用了無法見光的手段讓馭獸峰峰主破例收為弟子罷了,修為這麼弱,妳是沒有資格拿礄的,哼!"馬鳳儀走到夜月身前,一副居高臨下地問道:"說吧!妳一個馭獸一脈的弟子,在這種日子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先是一個搞不清自己為何能在烏北峰自由走動,見是自己僅是外門弟子,而故意欺凌的師兄,後又遇到這麼一個自我感覺良好,優越感十足的師姊,不禁暗覺今日不是一個出門的好日子。她啞然失笑。
"師妹只是來長見識。"夜月隨意地給了對方一個答案。
馬鳳儀雙眉蹙了起來,"妳敷衍我?"
在烏北峰內,有幾人不認識自己?師父,是內門長老,外貌上佳,修煉天賦也不凡,甫進入築基期後,僅僅花費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