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關於薩迪亞村地下空間的粗略記載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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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顧悅曦有些不敢相信,真沒想到隨手抓來的俘虜竟成了重點保護物件。
“顧小姐是個明白人,無需多言。”老人話音剛落,一陣刺骨的寒風突然而至,但它持續時間極短,不過兩三秒的功夫,就歸於平靜了,想必老人已經離開了。
“見鬼了。”她忍不住嘀咕著,而後鎮定心神,循著那股子氣流,朝黑暗深處走去。
由於這裡沒有一絲光亮,顧悅曦索性閉上眸子,側耳傾聽,緩慢前行,將聽覺和觸覺功能儘可能發揮出來。
經過簡單地感應,她確定自己一直在朝斜下方向行走,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所謂的地下空間。
在父親的密碼箱裡,她亦曾尋到過有關薩迪亞村地下空間的資訊,但父親對於它的記載很模糊,只是說它是尼格利陀人的幸福之路。
這裡的幸福並非是對美好生活的嚮往,而是逃避現實的無奈;早在公元前11世紀,尼格利陀人就不再是阿薩姆的主人,他們受到來自川蜀的基拉塔斯人、孟加拉的達羅毗荼人、布魯克巴的菩提亞人的侵襲,被迫放棄故土,南下海島,來不及逃走的,逐漸與外來民族融合,永遠的消失在了歷史的塵埃裡。
不過,她最為關心的是:父親記錄的這個存在,與他20年前的遇刺,到底有何關聯?
想了一會兒,她沒有一點眉目,不得不將思緒抽了回來。
漸漸地,她感覺四周開闊了不少,並且還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難道是,地下暗河?”她連忙睜開眼睛,猛然看到視野盡頭呈現出一抹光亮,藉助光亮,她發現暗河水面非常的寬闊,水流有些湍急。
顧悅曦一時間有些糾結,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父親只是讓她有朝一日來到這裡,卻未曾告訴她:抵達目的地以後,需要做什麼,以及這麼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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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細細思索的同時,王文遠卻略顯狼狽地一手握槍,一手揮舞著甩棍,並踉踉蹌蹌地朝前奔跑著。
至於緣由,則是他今天的黴運,似乎接連不斷,畢竟他剛擺脫了蠻人的前後夾擊,便被五隻凶神惡煞的鬣狗,給堵到了一個滿是屍體的房間,而就在他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僥倖幹掉它們的時候,不曾想,又撞見了數量更多的噁心又難纏的鬣狗群。
果真應了這麼一句話: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一隻鬣狗瞅準機會,一躍而上,險些咬住他的喉嚨,好在王文遠反應迅速,鬣狗不但沒有討著便宜,反而被甩棍打得暈頭轉向。
他不是不想開槍,而是覺得在這麼兇險又陌生的地方,子彈是極其寶貴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不要用。
前方的光線越來越亮,希望是一個安靜祥和的村莊,剛才那個滿是屍體的房間,真的是把他給嚇怵了。
“王文遠,你給我挺住啊,馬上脫險了。”他不停地鼓勵著自己,同時利用為數不多的機會,對那些追著他咬的鬣狗進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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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的狂吠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顧悅曦自然是聽到了,同時讓她深感意外的是:聲音的源頭,正是那抹光亮的邊緣位置。
見此,她拿起抓鉤槍,對準了暗河對面的一塊黑色巨石。
待她穩穩落地後,她白皙的臉頰上竟掛滿了汗珠,確實,在光線很暗的地方使用抓鉤槍,是存在很大的風險的,差之毫釐,可能就是陰陽兩隔了。
她扶著欄杆,舒展了下痠疼的蠻腰,而後抬起頭,不想卻正好碰見那個熟悉又陌生的人,那個長相俊朗且甘願淪為其階下囚的男青年。
“是你?”顧悅曦和王文遠四目相對,幾乎異口同聲地喊出了聲。
下一秒,他朝她使了個眼色,意思不言而